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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枝被他们炽热的目光盯得有些害臊,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都说出来了再逃避也没什么意义了。
要是扭扭捏捏的,说不定还会让某些家伙觉得更有趣——没错,说的就是海利昂。
果然海利昂也没有辜负她的希望,张口就来:“原来是骚逼渴了,光是精液喂不饱小母狗了。”
他把元枝抱起来,抽出埋在她屁股里的肉棒和尾巴,看了一眼拉撒路斯。
虽然拉撒路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在床事上,雄性总是有着惊人的直觉和默契,他也把自己的性器从她的逼里退了出来。
她两腿张开坐着,下面的两个洞因为刚刚还插着过于粗大的东西,没有完全合拢,露出两个圆圆的深红色小洞,洞口还粘着不少白色的淫靡体液。
不知道他们准备做什么,她的心里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海利昂对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接着手一挥,周围的场景立刻发生了变化——
本来坐在卧室床上的元枝,现在却坐在了洗手台上。
而且……不是家里的洗手台,从身后一整面墙的镜子和好几个水池以及周围的环境来看,似乎是什么公共场合的卫生间。
她听到外面传来人群的嘈杂声和即使隔着墙壁也能听到的巨大音响声。
是海利昂的幻境,这次应该是酒吧或者迪厅的卫生间里。
这种幻境是魅魔的拿手好戏,伊斯特尔和拉撒路斯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们被一起拉入了幻境。
伊斯特尔看了一眼元枝,她的眼里没有一丝害怕,看来之前海利昂就和她这么玩过。
想到之前海利昂对拉撒路斯说的“她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眼神有些复杂。
元枝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是外面喧闹的人声和音乐声还是让她的心脏鼓噪起来。
她再次回忆起在公共场合被奸淫的快感,而且这次不再是只有一个雄性操她,是有三个。
她脑子晕晕的,下身两个小洞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闭,仿佛在期待着它们的客人。
海利昂伸出两个手指同时插进两个入口,在洞口处玩儿似的戳刺着,问道:“骚货,今晚被操了几次了?”
她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海利昂小腹的淫纹,小声地回答出了之前自己就算过的数字:“……八次。”
没想到她还真的回答了,他们三个都愣了愣,随即回忆了一下。
靠,她还真没记错。
海利昂在虚空中抓出一支笔,拧开笔盖,在她的大腿根部内侧写了一个“正”字,和第二个“正”的前三笔。
接着道:“三个洞才八次,这哪里够啊,作为一个肉便器真是很不合格。”
“你们老板让你在卫生间当肉便器,你这么消极怠工的话,还有工资拿吗?”
海利昂慢条斯理地一边说,一边又在她的小腹写了一个“骚逼”,加上了一个指着阴部的箭头。
元枝被他诱导着,也跟着进入了角色,她看着自己身上的字,脸上露出祈求:“不要告诉我老板……我不想被开除……”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对不起……主人……求您不要说,小母狗会好好当好肉便器的……”她乖巧地从洗手台上下来,弯下腰握住海利昂的肉棒,上下撸了几下之后,就含进了嘴里。
这下子不用多说,伊斯特尔也站到了元枝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操进了肉穴里。
拉撒路斯看了看后面没有能加入的位置,只好也站在了她的面前,于是她含着海利昂的肉棒,又用手帮拉撒路斯撸动起来。
伊斯特尔一边抽插一边看着她圆润的屁股。
之前虽然被打过屁股,但是两三个小时过去,已经看不见什么印子了。
被这个幻境刺激,再加上刚才元枝说出来的那些淫言秽语,勾得他也产生了些从未有过的欲望和情绪。
他拿起海利昂放在一边的笔,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两下,她立刻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体,阴道也夹紧了,他往臀瓣上也写上了“bitch”和“母狗”这样的字样。
元枝现在看不到他写了什么,要是看到的话一定要骂海利昂把伊斯特尔带坏了。
一直只能被手抚摸的拉撒路斯有点不满意现在的姿势,于是他提议换个姿势,其他人当然无可无不可。
他推开一个隔间的门,坐在了马桶盖上,粗大的肉棒直直地竖起。
她立刻主动过去扶着那根肉棒,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