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

站在一旁的黎思源憋着一气，只觉得刚才为了不让池霁晓太难过而忍下的泪，似乎是多此一举。

“不是叫你这孩别来！怎么又……”

黎思源先是被这一声‘池妈妈’重重一吼，而后自己又被池霁晓推开，以至沦落到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看着这副‘温情’时刻。

池霁晓闻言抹去泪，一手牵着一个人，了个呼，再次朝女监狱的大门走去。

手指轻着错过，黎思源没有握到池霁晓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只能睁睁地看着双脚离开自己的视线。

可她并不像池霁晓仅仅当自己的妈妈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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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就哭来啊……死装……”抹泪的间隙，谢妍宁瞥了黎思源，随即又嫌弃地将视线移开；“池妈妈还有事要代你……”

“好……思源，你看着我。”池霁晓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盯着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眸，字字饱真心；“我你，思源……妈妈你……”

她想要池霁晓所有的，恋人之间的，亲人之间的，甚至朋友之间的……

黎思源看不下去，拽了拽池霁晓的衣角；“池霁晓……其实，不是永别……”

黎思源情不自禁皱了下眉。

对于谢妍宁来说，黎思源的型实在太过庞大，把池霁晓挡得死死的不说，推还推不动。

她们两人抱痛哭的样……还和谐。

这笑容实在太过晃，黎思源不由错开视线，垂摇了摇；“……没有。”

“有人来了，池霁晓。”

“您看……方不方便帮我找个人？”

黎思源重重了一下鼻，刚想开，又似想到了什么，匆匆找到一个狱警，从怀中掏了自己的警官证。

“你是……”黎思源惊讶于还有人会来送池霁晓，待到看清楚来人后，她的心里又生些无名的酸涩；“哦，酒吧之前那个烟熏妆小亚比啊……”

妈妈？

实在没有办法，谢妍宁只能带着哭腔大喊；“池妈妈……池妈妈！……”

宇，宵想此刻还能更长一些。

临单向闸门之前，池霁晓没忍住，又回从黎思源的脸颊抚到她的肩；“不论你愿不愿意原谅妈妈，愿不愿意接受妈妈……哪怕是恨，恨我如此不负责……只要让我在你心里有一位置，一就好。”

她不敢抬，不敢去看池霁晓的形逐渐消失在狭窄的通。

“思源……”池霁晓背过去，将泪，挤个笑来；“我有没有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说过你？”

听到熟悉的称呼，池霁晓总算从悲伤中稍稍回神，拨开黎思源，与谢妍宁抱作一团。

这又一声的直呼名字落在听者的耳中就好像是报应，将池霁晓在黎思源面前哭着求原谅的资格都给剥去了。

过去的错事，也该是时候为此负责了。

正因为是这般想，所以在池霁晓用几乎哀求的吻，说想让自己叫一声妈妈的时候，黎思源咬着牙，依旧选择沉默。

贪婪的她，想要拥有池霁晓所有的。

“我叫谢妍宁！”谢妍宁眶红红，一看就是刚哭过，不过战斗力并没有受到影响，朝着黎思源就翻了个大大的白；“让开！”

“今天有你们陪着……我也不算太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