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再叫一声妈妈。”

“真的？”黎思源泪，又哭又笑；“那你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找我……”

“你……你笑什么呀！……真是的……”

黎思源又往池霁晓的怀里钻了钻。

黎思源本想说自己不困，却本无法拒绝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还是乖乖照着池霁晓的要求认真洗漱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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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行吧～”池霁晓一边搜着自己认为无聊的童话故事，一边问：“对了，你现在还会去孤儿院吗？或者，你还有印象吗？”

房间里只留下床一盏昏黄的灯光，映得池霁晓异常温柔。

虽然不知池霁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黎思源还是了；“有……每年过年之前我都会去一趟，问问有没有妈妈的消息……”

店门将街的嘈杂隔绝，显得黎思源跪地的动作震耳聋。

“起来！谁叫你动不动就跪着的？！”池霁晓用脚尖踢了踢黎思源的大；“快！”

被手机挡住的轻轻勾了一下，池霁晓看到篇还不错的小故事，于是顺手了去；“上了那么久的夜班，你明天应该是放假的吧？我们去你的孤儿院逛逛。”

“辛苦了，辛苦我们乖孩了。”池霁晓拍着黎思源的背，轻声安抚。

池霁晓轻轻握住黎思源一直攥着自己睡袍的手，将最后一盏灯熄灭，躺在了她的边。

黎思源哽了许久，最后才有些害羞地挤句；“都好。”

黎思源一边偷看着她，一边听着故事，竟也有些沉重。

池霁晓了几张餐巾纸，替黎思源去泪；“这几天有些事要理掉，忙的。哼～你不是也没怎么找我？”

“哎呀～最近有些母泛滥了，见到和你差不多大的都想叫孩～”池霁晓牵住黎思源的手往楼下走去，忍不住一再逗她；“困了吧？去洗漱一下，今天我陪你睡。”

“是想在这里哭然后让人家都来看，还是去？”

听到熟悉的称呼，黎思源突然挣池霁晓的怀抱；“不要叫别人这个好不好……”

“要听我讲什么？童话故事吗？”

自己都了什么……黎思源怎么被自己成这副模样了……

几乎是池霁晓声的瞬间，黎思源便忍不住转，委屈地一步步又走了回去。

黎思源没动，只继续低声恳求着。

她抱着池霁晓的腰，泣不成声；“不要找别人……只找我好不好……池霁晓……只找我……”

掌心微凉的温度让黎思源轻轻一颤，她看向池霁晓，只觉得心中的委屈已经到溢的边缘。

黎思源用通红的双看了看池霁晓，嘴嗫嚅着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机械般转。

她想说自己不值得黎思源有这么的执念，话到嘴边却变了；“明天的天气很不错。”

“她是我的员工，你应该见过的，那个非主亚比前台。”池霁晓黎思源茸茸的发，将她扶了起来；“没有找别人。”

池霁晓正靠在床刷着手机，显然也不困。

见着黎思源快要走到机车边上，池霁晓这才淡淡开；“过来。”

“思源……”

“什么？”黎思源有些迟疑；“妈……妈？”

几篇故事读完，黎思源的呼已经很平稳，显然是睡熟了。

睡梦中的黎思源竟然像是有应般，轻轻哼了一声。

池霁晓愣了一下，刚开始还不知黎思源指的是哪个，几秒钟后反应过来，不由抿轻笑。

虽然嘴上是在询问，可池霁晓还是径直牵住了黎思源的手，将她拉到店内。

“你……你能讲些什么吗？……我睡不着，有张……”

“我……我连续上了一个星期的夜班……”她俯下，将脑袋轻轻搭在池霁晓肩上，嗅着熟悉的味，心里总算安定了；“好累……”

看着边这个早就已经比自己不少的人，池霁晓心中有些慨，轻轻叹了一气。

池霁晓连着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不忍地将视线从黎思源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