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情不愿地趴在他上，柔的大隔着浴袍贴着他的大，她穿短裙，趴下来后一对白的随意晃漾，落在荀学怿里分外勾人。

“那我走了。”

“哪里？”他笑着问她，却没打算要一个准确答案。

晋如枝没再多看他一，只要养父一天不为打她的事歉，她是绝不会原谅他的。想是这样想，她忍不住又看了他几，只见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捧着杯，瘦削冷峻的侧颜透着几分病弱，他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殊不知她就是他的药。

他是准备悔过了？小姑娘没骨气地停下脚步，等着养父向她忏悔。没想到荀学怿只是拍了拍他旁的沙发位置，“坐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十三岁那年，她刚被他收养不到一个月就发了一场烧，她还记得那时自己烧得迷迷糊糊，总是恍惚地觉得自己睡在福利院又冷又的小床上。一双微凉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的额，那人不眠不休陪了她一晚上，他说，小枝不怕，叔叔在。

养父却没有了上次那般令人窒息的势，男人虚弱地咳嗽几声，语气十分正经，眉间甚至有几分因她不懂事而产生的无奈，“叔叔只是想帮你涂药。”

“等等。”荀学怿忽然声喊住她。

“叔叔，再不吃药都要凉了。”没意识到危机来临的晋如枝还在提醒他。

“好。”男人淡淡地应声。

晋如枝本就怕他凶她，挨这么一下立刻如实招来：“……”她委屈地承认这一，再多的受打死也不肯说了。

荀学怿弯了弯，摸狗般她的发。

养女虽笨但不蠢，荀学怿不想给小姑娘太多的反应时间，他挤了一些白的药膏在手上便开始帮她涂药。晋如枝的小摸起来手极好，得跟块小豆腐似的，上面还未消去的斑驳红印都是男人的杰作。

大小悄然夹了，生怕在沙发上被养父发现自己的生理反应，“嗯…叔叔我好痛……”她滴滴地说，希望养父能因此放过她。

实则晋如枝的素质不怎么好，虽然没生过大病，但诸如发烧嗓疼之类的小病相对频繁。

“什么觉？”男人眸中笑意浅浅，嘴上却似审犯人般反问她。

连晋如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

这一回荀学怿没跟她废话。他一手轻柔地摸着养女的发，另一手则暴地掀起她的小短裙，不待晋如枝反应便把她的内大力地扯了下来，仍着的小瞬间可怜兮兮地暴在空气中。

“还…要多久才能好。”她压抑着齿间本能想发的低声，只想快快结束。

任由她一脸错愕，荀学怿没解释缘由，只是又连着咳了几声，“长大了，连叔叔一句简单的要求都不听了？”他没凶她，微微上扬的语调甚至听起来像是玩笑话，晋如枝却怂了，她知这男人变脸有多快，跟他碰就没好果吃。

“啊！你又想什么！”既羞耻又愤怒，晋如枝恨恨地瞪他。

荀学怿坐在她方才坐过的沙发上，男人眸中藏着些许倦意，神却追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晋如枝就端着一杯呼呼的放到他面前，她还很贴心地照说明书的剂量拆两个小药片用纸巾包好。

晋如枝对上他那双黑沉沉的，偏偏没勇气说拒绝的话来，她挪着小步不情不愿地坐过去，又听到荀学怿玩味：“趴我上。”

奈何荀学怿简直不常理牌，晋如枝刚回答完他的问题，小便狠狠挨了一下打。“撒谎。”男人忽然变得冰冷冷的，声音骤然凶狠：“说实话！”

我等下就走，谁说我不走了！我只是想给你煮一壶……”

他顺着红印缓慢地抹上药膏，一双大手理所应当地摸遍小的每一。若不是念在不能之过急，荀学怿早就一掌重重扇上去了。

明明上一秒还在温温柔柔地涂抹着膏药，下一秒便跟面团似的使力着她的，不轻不重的拍打声更叫她羞耻。

好闻的薄荷味逸散在静谧而暧昧的空气中，晋如枝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男人的大掌似一块发的铁，每到她肌肤的瞬间便让她控制不住地发颤。他的手灵巧地在她游走，令她捉摸不定的力度时轻时重。

他的指尖看似无意地划过她的大内侧。

“药我会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