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啊…呜呜呜呜呜……”

晋如枝一声不吭地趴着。

男人的力度大到连掌心都传来一阵酸麻，少女可怜的早就得吓人，薄得不堪一击的小内于随时会被打烂的边缘。

男人伸一手指递到女孩的边，似安抚应激的小狗，女孩受惊地缩回了尖牙，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慢慢地将被她咬到受损的掰开。

“啪——”

但最贴切内心的，却是想要躲开养父灼到骇人的目光。

少女一双漂亮杏红可怜，生日夜心打理的造型毁得不成样，乌发散地披在还在发颤的肩。

空气忽然迟滞片刻，晋如枝还未发的哭声卡在咙里，少女在黑暗中粉轻启，却是一声都发不来，也不知是疼傻了，还是震惊于养父格的行为举止。

表面还在扮演可怜小白的晋如枝，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第二天离家走的事。

她盯着养父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第一次觉得前男人陌生得很。

他依旧会若无其事地继续养着她。

晋如枝咬，手却悄悄攥了他的西装外。

他敢在生日这天她，她就敢离家走！

荀学怿却是了迷，扬起的手再也放不下了，那用不上的鞭尺被他随意丢在地板上，他要亲力亲为地往死里养女像白豆腐一样又又的。

原本双一弯就能笑得很甜的大小，艳的脸上却布满未的泪痕，小姑娘死死咬住已经破渗血的，怀着破碎的骄傲，是不让自己叫声来。

“小枝，一笔勾销。”

“小枝很乖。”

他要她谨记，违背养父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像是沉积在心的委屈等来爆发的契机，小姑娘再次嚎啕大哭，她将脸埋柔至极的沙发里，任由黑暗吞没无助的泪，像是躲避说不清不明的羞耻，又像是要将自己生日夜经历的难过发来。

荀学怿抬手，对着小姑娘的就是狠狠一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直暗暗被羞耻痛三者来回折磨的大小终于听懂了这句话。

轻薄至极的布料随着少女一颤一颤的动作微微陷了沟里，莫名情。

泛凉的指尖被边小而浅的血印烧灼，对上养女那双不知何时又蓄满泪的眸，他忽然的，好想，好想——

荀学怿使力行将她翻过来正对着他。

终究是克制住了，吻下去的冲动。

男人仿佛没听见少女止不住的哭啼声，又或许这不是哭声，是他的助兴剂。

可这一回，大小却记仇了。

平日里拿着钢笔签署文件、翻阅各类文书的手掌，此刻正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地掌掴小。

怎么会成这样？他要到她下不了床，他要她记得这疼是因何而来。

始作俑者什么话都没说，既没有训她，也没有哄她。

养父忽然唤了她一声小枝，语气不咸不淡地称不上温柔，却颠覆了方才的冷酷。

无暇思考男人的目的，更无暇分析自己那所谓的错误应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她只知，自己现在要听荀学怿的话，他说什么，她都要照。

心里想是这般想，小姑娘的泪却是控制不住地继续掉泪，连她自己也困惑了，到底是痛哭还是哭？

从前不她犯了多大的错，让养父多不顺心，当他罚过她之后，只要对她说上一句“一笔勾销”，便说明这件事在他心里已经过去了。

荀学怿脱下西装外盖在养女的上以免她受凉，他又变回了沉严肃的养父。

亲手打了养女多久，连荀学怿自己都分不清时间了，这隐忍多年一朝轻微纵的快像是毒瘾。若不是晋如枝反常的表现令他回过神，他下手甚至能更狠。

少女被养的矜贵得很，更别提是这样的私隐位。不过是挨了一下，又白又的小立刻印上了红红的掌印，就连小内都被扇歪了。

她好怕。

忍不了一疼的小姑娘一边凄惨呜咽，一边啰啰嗦嗦地伸手脱自己的打底，她从未觉得脱会是这么漫长的一件事，随着一地暴在微凉的空气中，女孩穿着的透明丝小内彻底展现在男人的底。

不想被叔叔发现自己的小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