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大小却以为赦令快要来临，她心里暗喜，如捣蒜般连忙。

原来是问这个，这个好答。

好凶，他怎么能对她这么凶，大小默默记下这笔仇。

他忽然伸手抚上养女的脸颊。

大小埋哭得噎噎的，鼻涕泡都没来得及，还沉浸在刚刚的痛楚里。

草包作大小这回终于猜对了，男人还真没听够。

只是第一下，晋如枝便痛得惨叫发抖，若不是后靠着墙，怕是直接在地毯上了。

晋如枝咬呜咽：“呜…我不应该跟那群狐朋狗友混日，不应该去酒吧这危险的地方……”

她错就错在偏离了他的掌心，好在，又回到正轨了。

少女一双漉漉的杏楚楚可怜地望向养父，就差像只小狗一样扑上去了。

奈何大小脑简单没想明白，荀学怿早对这免疫了，面对她这副模样，天生坏心又有一施暴的男人只想狠狠把她打到为止。

她错不在此，答错了也是自然。

大小生怕说错话又要挨揍，此刻像一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模样可怜极了。

“把抬起来看我！”男人的吻凶得像是审犯人。

她将红的左手捂在，整个人痛得止不住发颤。晋如枝从未过家务，两只小手白细得要命，哪经得住这样的惩罚。

晋如枝一呆，方才自己不是已经表过忠心好好忏悔了吗？难他还没听够？

男人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让晋如枝心都在加速。

她明明都代完了他还不放过她……剧烈的疼痛在她的掌心炸开，小手痛得要命，晋如枝呜咽着把两只手都背到后，可怜的小姑娘缩在书房墙角，退无可退。

“什么接着说？”

晋如枝撞他是真敢，对着他撒起来也是真的乖到令人心颤。

“右手，伸来。”

“叔叔……呜不要打了好不好…小枝会很乖很乖，一直听话……”

实则荀学怿并没有气到哪里去，他气恼的不是她让他等了一晚上，也不是她去酒吧，气恼的是小姑娘完全没有危机意识，在那个情境下，若非他来得正好，若非那男生尚有所顾忌，她怕是早就被人吃抹净了。

荀学怿收回手，像是结束了一瞬的温情玩笑，男人指了指放置在书房一角的沙发。

可惜晋如枝泪朦胧未能看清养父的睛，若她仔细看，便会发现男人冷峻面孔下底藏着的一丝愉悦笑意。

小姑娘装得跟个误歧途的好学生似的。

大小垂眸，哽咽着极小声地骂他。

“叔叔，我好疼……”她好委屈。

当然不好，打这几下哪够呢？荀学怿心想。

谁让他是她的养父呢。

“你答错了，该打。”

“到那去，给我好好趴着。”

荀学怿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只不过是打了一下而已，男人只把这当作是饭前甜，他冷嘲：“不挨打就不长记，现在回答我，我还不得了你？”

他的掌心冰凉，力度轻得像是一羽柔柔抚过，晋如枝以为他又要打她，却没料到荀学怿只是摸摸她而已，这动作竟让她心里一酸，的泪瞬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坏…坏人……”

她颤颤巍巍地伸右掌心，一眨的功夫就被鞭尺狠了好几下，一霎那的剧痛让她甚至都没法叫声来，泪跟不要钱的珍珠似的一串串从眶里落下。

“很好，接着说。”

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应该是与公司的事务有关，荀学怿简短代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继续仗着优势俯视着装得一副怯懦模样的小姑娘。

她哪还敢撞他，方才的豪迈志气全都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呜呜……叔叔不要打小枝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了，呜…我要叔叔的，我会乖的呜呜……”

养父表面依旧神冷酷，毫不动容，“说，你错在哪了。”

“疼吗？”他的语气听不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