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说的这些内容，Lukas的那番话又在殷照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前路仍是渺茫的，藏在看不清的雾中，这一却像矗立在终的灯塔，闪闪发光，指引方向。

“可其实……”殷宁忽然说，“我也会担心呀。”

下顺理成章地行着。

这几个字让殷照的呼变得起来，极力想要证明自己似的摇，将她攥得更。

现在的他不在乎，甚至能够对同学信胡诌，可以后呢？

靠着一年不见的思念和激情，他们走到这步，可真要冷静下来寻求“安全”，其实谁都找不到。

他一个字不说，盯着殷宁的眸光里却有千言万语在转，其中的内容很复杂，像失落又像期待。

因为那样是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与结果的。

等到他步社会，频频接受来自各个维度的评判；等到她年老衰，不再艳，他们又能持这段永远无法见光的情多久呢？

可光是这几个动作，本不足以打消两人心中的那些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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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离开”这个词不太准确，因为殷照笃定为母亲的殷宁绝不会真正离开他，但随时有可能结束这段畸形的情。

既然无法证明，不如留存此刻。

“你想要，我愿意和你一起。因为我也有需求，我也想要……你。”坦诚她对他的望，殷照的心无疑惊喜，可她话锋一转，又，“但我不希望，这变成一找到‘安全’的方式，一试图证明我你的途径。”

刚才他只是认同，可是现在，殷照有了彻底的理解。

甚至可以说，她才是更担心的那个人。

殷照害怕只是他需要殷宁，而她其实像是对以前所有的男人一样，没那么需要他。

“我你，我知你也我。”殷宁说这句话，让他的睛一瞬发亮。他们唯一能笃定的是，无论作为母还是情人，他们都是世界上最彼此的人。

他还是轻轻，反手捉住她。

所以殷照总是惴惴不安，认为她这么都只是关心他，想满足他的期待。

他说完，却觉旁的殷宁绷了一些。

无论世俗理如何看待，她相信殷照此刻他的心是真的，可殷宁也打心里，没有觉得他能一直持下去。

“你还记不记得，我从老房搬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殷宁，“我说我不信你。”

也许在她心里，她始终认为等到某一天，他就会恢复“正常”。

殷照不解地看她。

任何的誓言与保证，在她的人生经验里毫无效力。

“和他没有关系。”殷照低，“是我不够有安全。”

她将手放到他微微的拳上，柔声问：“你怕我会离开你？”

他拿过她手里的盒，在指尖用力了，像是想通什么，又对她说：“我想要，可以吗？”

“Lukas跟你说什么了？”殷宁问。

即便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对他的情依然是不信任的，仅仅当成小孩的一次玩票，或者生活里的消遣。

“你还很年轻，未来有无数可能。”殷宁继续对他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自信满满地立下很多‘永远’的誓言，但是到现在，真正还在履行的已经不剩几个了。”

“那……”殷照发现，此时的他无论说什么，如何表现，都无法令殷宁放心。

殷宁拿来那盒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