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原因。”殷宁说，“我快毕业了，研究生申请到其他城市，虽然离得很近，开车只要五个多小时，但我将来读完肯定也会回国，两个人都觉得没什么未来，就提了分手。”

比殷照想象得要稍微久一，但也并不算很长：“就几个月，他居然刚才能一认你。你们因为什么分手的？”

“没问题。”他在嘴前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绝对守如瓶，不禁又叹，“真是时光飞逝啊。”

买的这几样东西不太方便徒手拿，殷照还是要了个购袋，将它们装起来。

他们坐着缆车重回坡，相隔十几个座位的前方，Lukas抱着他的单板。打量周围风景时看到后方的二人，他又情地招手，殷宁笑着回应。

“是的，Ning是一个……智慧、勇敢、的人，而且很迷人，她的迷人无关乎肤和族。你知，有一分白人有yellow fever，他们迷恋刻板印象里小、可、听话、顺从的亚洲女，认为她们更容易得手，那个地方更……”他在这里略作停顿，一个略有鄙夷的表情，随后，“但Ning不是，她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值得尊重的淑女。”

办理住的时候在酒店大堂旁边看到有家便利店，这边天冷，殷照想买饮和零，与殷宁打了声招呼，跟她和教练在缆车暂时分开。

略有犹豫，还是拿了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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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好奇起来可不是这个表情，殷宁不戳穿，略作回忆。虽然想不起来名字，但是画面印象还仍保留一些：“四五个月吧。”

准备离开的步刚迈去一半，殷照咽下别的话，忽然又对Lukas说：“都说西方人不太分得清亚洲面孔，你竟然刚才能从背影就认她，我很意外。”

殷照没料到他们竟然如此有缘，买个东西都能被抓个正着。

“谢谢，你说的这些话，我会转告她的。”殷照回答，难免又从这其中读一些怀念和旧情重燃的觉。

为了杜绝这一可能，殷照略作停顿，又突兀地补充：“但是如果你想当我后爸的话，那不可能。”

为掩饰，他假装糊地对Lukas说：“别告诉我妈妈。”

虽然两人在飞机上都睡了一觉，但舒适度毕竟与在家没法比，行李都没怎么收拾就开始雪，力消耗得很快，才一个多钟，殷宁就觉得累，想回房间休息。

Lukas不置可否地摊手：“的确，对于刚认识的人，我不太能分得清，但是Ning不一样。我们往了有一段时间，而且她很特别。”

照：自己的爹自己当（狠狠握拳）

他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喜殷宁，但真有人喜，他又不开心：“那你呢？”

他还不承认：“就问问，好奇。”

*

“你们谈了多久？”等他转回去，殷照问。

收银员正在算账时，殷照看到柜台旁边的避。

后一段。

“这也吃醋？”殷宁反倒是说。

他的表情变得揶揄：“Bad boy，看来你的确长大了。”

他仿佛已经想象到几十年后，这位褪去满金发的老人，面对落日黄昏，用尽溢之词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如此描述殷宁。

殷宁摇：“没事的，小问题。”

——

他们在后来的时间里没再怎么相遇，以为这短短一个小时，殷照竟然在酒店里偶遇了心仪的女孩，还准备与她宵一度。

赶巧的是，Lukas正在这时便利店，撞见这一幕。

待他离开，教练才走过来，俯查看殷宁的情况。

只是少了一的“幼稚”，这对殷照很重要。看到别人没看到的一面，证明着他在殷宁中的特殊。

前面的路不剩多长，很快就到底。

西方人与他们的味不太相同，殷照能选择的东西不多，拿了两三样，再去收银台要了一杯可可和一杯抹茶拿铁。

Lukas尊重殷宁的选择，没有过多纠缠，整个过程都表现得很洒脱。

毕竟那男人现在状态看起来还不错，依旧非常有魅力。

“没事吧？”

殷照有时也很矛盾。

他突然这么问，殷宁轻殷照的脸：“怎么，怕他对我余情未了？”

而且不得不承认，Lukas说的这些与他心中所想几乎相同。

“我不是都有你了吗。”殷宁笑眯眯的，“而且，你见我什么时候吃过回草？”

“特别？”

也许是久别重逢的情作祟，让Lukas对这个故人之难得地敞开心扉。

殷照从没想到过自己会从一个刚认识一小时的陌生人中，听到他对殷宁如此的评价。

但她还是将手在有可能受伤的地方，用力压了压，确认每个地方都得到“不痛”的回答，才放心地让两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