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着腰就抱，靠在怀里让她哄睡更时有发生。

“这样吗？”近在咫尺的声音，风般耳。

“可以了。”殷宁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觉，见他摆得不错，急匆匆将屉推合。

完全习惯的动作，本该掀不起任何波澜，此时却贼心虚地心加速。

突然改变的姿势，让她的后背与他的完全贴合，鼻尖和上在耳边。殷照顺着其他项链的弧度，将铂金的链条放好，吊坠居于中央，盒的卡扣固定。

“你回来了。”

“那你收拾收拾，我们先去吃饭吧。”殷宁提议，摘下上一些累赘的装饰，如若不是为了在目标客面前显得有面，她才不愿意这么多东西，“我中午都没吃饭，那客这个年纪了说是要养生，轻断，一天只吃两顿，我们想跟她谈事情只去茶楼不去饭馆，饿得我冒金星。”

当然绝不可能是因为他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因为殷宁经过时清楚地看到行李箱就横在那间卧室中央。

右手停留在半空中，项链挂在指尖，摇摇晃晃。因为靠近，镜里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和横在腰上的手，这样比起来，与孟柏延已分毫不差。

“昨天没有学会。”殷照浅尝辄止后松开，睁着睛说瞎话，声音逐渐沉下，“可以再教我一次吗？”

殷照将许多常用的生活品放到这边，她的桌和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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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有过很多次类似的拥抱，从他还没有她的腰开始，殷照无论是兴、伤心还是恐惧，都往她上扑。

“我们去吃饭吧，宝贝？”她问。

殷宁拉开屉，准备把项链放收纳盒，余光里看到他的手臂借着刚才的动作继续下，到达腰间，从后轻轻环住，脸颊也贴到她的后脑勺。

“妈妈。”殷照轻声。

她却微微抿嘴，不谈这事，而是问：“你饿了吗？”

他放她摊开的手掌心里。

她正想就这样凑合，等过几天喊人来收拾，殷照却将下放到她的肩上，伸手帮她整理起来。

听着殷宁抱怨，殷照走上前，在她准备摘项链时撩起她的发。

得到回应，殷照更是用力收手臂，在她的发上来回蹭。

下午四五，与平时吃晚饭的时间相比早了。

殷宁的大脑被清空似的，一下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只是凭本能地“嗯”一声，微微带颤。

殷宁却不知他为什么在自己的房间，将提包挂到旁边的支架上，扫视所有发生变化的地方。

“我来。”

不再像昨晚那样还有预兆，他忽地俯，贴了一下殷宁的嘴。

她转，殷照上前小半步，将她完全抵在他与化妆台之间。

“喏。”

“嗯。”殷照回答，却动也不动，睛在她的脸颊扫来扫去。

其实她没那么饿，殷宁叹着气在心里想，亲完再吃也是……可以持的。

他的手接过她指尖的锁扣，像是要认真观察结构，朝她的后颈微微俯下，有些呼到肤。

殷宁从镜里看到低着的他，停留不到两秒，锁骨上的链向下坠，殷照摘下来。

见她没往后躲，而抬起右手，捧到她的下。

“有。”殷照，他起得晚，没吃午饭，“你呢？”

殷宁不是很适应他的突然势，两人说开之后，他连以前小心翼翼的试探都没了，有不计后果的坦然。

直勾勾的神里有太多殷宁无法拒绝的东西。

殷宁回过神，将项链盒中，链条因为急躁摆得曲折。

脚步声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