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殷照听见殷宁回家的声音，来打招呼，见她对着被工刀拆开的纸箱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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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宁回家的时间偏晚，殷照已经在房间里写作业。

*

“你买了打算在哪用啊？”

“所以我很快。”殷宁的语气似乎还得意，“绝对不会被发现。”

不过她现在已经有新答案：“我很。”

内包装盒完好无损，大概殷照打开发现与他想的不一样，就没再继续动手。

“那个箱上写的果，我本来想说收冰箱里。”殷照解释，“不过好像不是。”

唯一问题可能在，无论宁大厦的层数堆得有多，都……不至于让她产生。

综合之后，殷宁把她推荐好用的都加购车。

殷宁选择了私密发货，让商家隐去包装盒上的商品类，没想到他们随手填了个果，让他误解。

“这个比较。这个形状比较隐蔽，随携带都不会被人看来，就是没上面那个好用。这个有纳端，但我觉还不如男人，男人还能没事嘬你两，这就纯打桩，你要是和男朋友搞情趣也可以买。这个比较温和，也推荐。这个……纯属浪费钱，还不如我自己抠。”

之前殷宁拖着不买，正是于这两顾虑。

当时向孙乐皙要链接时，她就替殷宁有过这个顾虑。

孙乐皙面无表情：“那你真是很。”

对小玩她更是颇有研究。

这二者在她里没有多少区别，所以采取的手段也差不多。

只是她总默默了，不与他说，她找他聊天不是买这个就是买那个，正事到他面前只剩个结果，便现不用心。

殷宁培养殷照的方式异曲同工。

孙乐皙早就猜到她的购狂心态，提醒：“你先买一个试试，万一不喜再买别的，况且你家里还有个人呢。”

“没，就是单纯想骂两句。”

周围的朋友纷纷在抱怨，慢慢都约不到同龄人了，大家拥有各自的家与事业，不再像以前一样拥有那么多个人时间，可殷宁与孙乐皙反而随时都能见面。

她将东西从里面拿来：“好的，谢谢宝贝。”

她的快递摆在茶几旁边的地上，一个是上次挑选好的睡裙，洗店给她寄了过来，另一个箱里就是她买的玩。

“没事。”殷照说完便回房间了。

与大学的男友分手后，孙乐皙没再谈过任何情。与情伤无关，只是课业忙得顾不上，后面对此也失去了兴趣，直到现在还是快乐的孤家寡人一个。

“不愧是我！”

看到最后一条，殷宁问：“那你还发我？”

他总在心里诟病她缺席他的生活，可实际上，殷照在每个阶段遇到的困难，殷宁都非常清楚，小到他的每张考试试卷，大到他的升学规划，殷宁都有认真研究。

宁是殷宁的成果，殷照是她的孩。

她一边疑惑，一边发好几个链接过来，每个还附有她的使用心得。

等门关上，殷宁才心有余悸地带回屋里拆。

孙乐皙差以为殷宁把和哪个野男人聊的内容发到她这里来了。

“我都怕许特助敲你办公室的时候，你正在办事。”孙乐皙难以想象。

殷照可能也无法把手机里这个购爆棚还总喜发丑萌表情包的人，与能支撑起庞大企业的同时还包办他所有人生路的人联系到一起吧。

不知里面的东西他发现没有。

殷宁这才想起考虑她的前一个问题。

“你跟我说这个什么？”她不她又用不着。

这东西买回来在家里用，怕被殷照听见，带去公司——

殷宁借着在外冻完还冰凉的双手，拍拍有些发的脸，见他神如常，猜测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