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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样饥渴。这么爽么?女孩在喘息的间隙追问。爽死了,他不犹豫,用力往身体里捅了十几下后继续说,想操烂你。
啊……她再次听见这种话,慌张地伸手抓住了他,摇摇头,让他别说话了。他可不管,把女孩的手掌握在手心,把十指交握的部分藏进了她脑袋下的枕头里,把她的上半身往上送。
许寂反弓着身子,下身几乎跨坐在他的胯骨上,与他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之前总要她跪着,把屁股撅高点,要会摇,谁知道今天就和换了个人一样,要她开放地接纳自己。
肉棍上翘着,从她的前壁一路磨到宫口,所过之处,酸胀快意。
你今天真的好硬啊,她无助地开口,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捣烂。
想知道真实的理由么?他红着眼,问。
许枷一定是被情动而催生的欲望击穿了,脑子里一点理智都不剩,说话做事全凭本能。
她愣了一下,回过头想要去看他,谁知道会先被热浪淹没。少女光裸的双腿被他收在腰上,又热又硬的铁棍直直地在身体里进出,推平了所有的褶皱。
哈啊……怎么能这么爽,她架在空气中的双腿都开始跟着颤抖了。要高潮了,要喷了,要憋不住了。
你慢点,我真的……许寂说了几声就说不出了,遮云蔽日的快感来了,阻断了她与外界的通路,让她像具没电的机器人那样坠回原处。
他不想听这种话,只稍微慢了那么三两下后,伸手护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在接下来的冲刺中撞伤脑袋,紧跟着抓住了她的腰身往里冲。动作没什么章法,怎么能抒发性欲就怎么来。
是水声先出来的。她的腰腹都悬在半空中,所以动了没几分钟,她就听见掉落在地板上的水声了,有些粘稠,有些清脆,有些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有些沾附在他的耻毛上,于二人暂分时拉出银丝,有些还被他堵在身体里,逃不出来。
少年根本没空收拾这些狼狈,也不想着去找毛巾,也不管她的床单会不会湿,这一刻,就想不停地占有她。半疯了,大概。
再夹紧点。他要求道。夹住了才能都射给你。
他做爱的时候根本就不正常!但她没机会骂了,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个字都不行。那种坐在云霄飞车上被甩来甩去的失重感正反复研磨她的意志。
不要了……她闭着眼睛摇头,两只脚掂在地板上颤抖。真的不要了……已经夹到最紧了,浑身都没力气了,可他想要进出还是轻而易举。
“哈啊……”少女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颤抖,以一种奇异的姿态固定在某处,然后一下一下掐住少年的命。
“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硬么?”他突然开口,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想知道她有什么反应,“你不想知道答案?”
她正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半眯着眼睛望他,看见他同样激昂的喘息声,屏息顿了几秒,而后不确定地开口,“想。”
一定不是做爱很爽,被操的时候太骚这种不着边际的理由。今天谁也没吃药,没喝酒,没说刻意勾引的话。
“弟弟,你今天就会告诉我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许枷松开了她的身体,起身把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应该是要改为女上位了,这张床太小,不好施展。
她抱住了男孩儿的脖子,几乎是骑在他身上,两只脚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身,挂在那里。
他靠着衣柜坐了下来,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护着她的脑袋,而后稍稍用力,把她推向自己,推到她跪坐在自己身上,完全倒着靠上来,把下巴搁在男孩儿的肩上。
要说了,他凑在她耳边轻哼了那四个字,像念童谣一样浪漫。
就是那四个字,和她心里的答案一模一样。可许寂听完后突然害羞了,连句应答都没能说,慌张地把头埋进了他的侧颈。笨蛋,这样会闻到雄性的荷尔蒙。
所以,不出所料,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蛊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