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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枕着哥哥的肩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不能告诉哥哥,林景辉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有淫妻癖。
她更不能告诉哥哥,林绍元无条件地纵容她,偏爱她,还会主动挑选新鲜男人供她品尝。
这样的完美情人可遇不可求,令她难以割舍。
她沦陷在爱欲铺成的温床里,一点儿都不想醒来。
顾建瓴搂着妹妹,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心灰意冷。
她的沉默,等同于拒绝。
“算了,我抱你回房睡觉。”顾建瓴不再逼迫妹妹,打横抱起她。
顾惜珍不安地搂着他的脖颈,直到躺在床上,仍然不肯放手:“哥哥,有牛奶吗?我想喝热牛奶。”
顾建瓴垂下眼皮,犹豫片刻,道:“家里的牛奶刚好喝完,下次吧。”
顾惜珍觉得哥哥的反应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怎么会没有牛奶?”她坐起身,带血的衬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细细的吊带,“哥哥,你骗我。”
顾建瓴朝那件男式衬衣上看了好几眼,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拽掉:“真的没有,去洗个澡再睡。”
顾建瓴盯着妹妹的身体,不由心浮气躁。
这段时间,他没有以神秘男人的身份,继续奸淫妹妹的后穴,是体谅她麻烦缠身,还要在医院陪护丈夫,怕她过于辛苦。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欲望。
妹妹只穿了一条真丝吊带裙,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
轻软的布料早就被雨水打湿,服服帖帖地黏在奶白的肌肤上。
她坐在床上,像无辜的羔羊一样仰头望着他,对他脑子里的肮脏念头浑然不觉。
她压根不知道,他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两团又圆又大的奶子,看见两颗微微勃起的乳珠。
顾建瓴涌起一股冲动。
他想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牛奶,加入双倍的迷药,像以前一样把妹妹放倒,亲吻她,侵犯她,将浓浊的精液洒遍她的身体。
紧接着,他想起她方才的沉默,冲动又被刺骨的冰水浇灭。
顾建瓴把妹妹赶进浴室,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顾惜珍心事重重地洗过澡,吹干头发,给林绍元发了条消息报平安。
林绍元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处理周让的事。
第二天早上,顾惜珍从混乱的梦境中醒来,看到顾建瓴坐在床边。
“哥哥……”她迟钝地眨了眨眼,嘟起嘴唇亲吻他的脸颊,“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顾建瓴的眼底出现几缕红血丝。
他低声道:“珍珍,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离婚吗?”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顾建瓴自嘲地笑了。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袖扣,把衬衣系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他摘掉那只过于浮夸却很少离身的手表,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顾惜珍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难受得透不过气。
“哥哥,你要做什么?”她牵住顾建瓴的衣角,“哥哥,你生气了吗?你不要我送的礼物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我没生气。”顾建瓴对妹妹温柔地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他明明站在顾惜珍面前,却令顾惜珍觉得,二人之间相隔何止千里万里,简直隔着一道银河。
顾惜珍越发恐慌。
她跪坐在床上,紧紧搂住顾建瓴的腰,嚷道:“哥哥别走!我要哥哥留在这里陪我!”
“珍珍,别闹。”顾建瓴笑着掰开妹妹的手,“我有正事要忙,忙完就回来陪你。”
顾惜珍不信:“什么正事比我还重要?”
顾建瓴的嘴角保持着那个标准的弧度。
他转头望着妹妹,眼神有些奇怪:“珍珍,我中午有个约会。”
顾惜珍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的反应非常激烈:“跟谁约会?”
“男的还是女的?生意上的伙伴,还是生活上的朋友?”
顾建瓴淡淡地道:“是哥哥不好,竟然忘了跟你说。”
“妈妈一直在给我介绍相亲对象,其中有位小姐姓苏,我跟她还算谈得来。”
顾惜珍捂着心口,揪得睡衣上全是皱褶。
她白着脸问:“所以呢?”
顾建瓴道:“所以——我很有可能跟她结婚。”
他嘴角的笑容扩大,释放出的情绪不是愉悦,而是疯狂和残忍。
他定定地望着妹妹,轻声道:“珍珍,你快有嫂子了。”
“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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