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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本来就疲惫不堪,这会儿被林景辉闹得头疼,恨不得装昏。
她掩着胸口,没什么诚意地哄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个样子回来,我去洗个澡。”
顾惜珍光着身子走进浴室,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
她坐在水中,晒伤的肌肤泛起阵阵刺痛,手腕和脚腕的痛感更加明显,忍不住低声吸气。
顾惜珍的眼角余光扫过镜子,发现林景辉哭丧着脸站在门口。
她抬起双臂,趴在浴缸边沿,神情有些愧疚,又有些无奈:“景辉,大哥没有带坏我,可能我本来就是这么一个……”
“这么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顾惜珍想,她成熟得太晚了。
她连着生了两个孩子,才看清自己的本性,直面自己的欲望。
她又骚又贱,又笨又坏,自私自利,贪图享乐。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很强烈很新鲜的快感,与此同时,又不愿负责任。
她知道这样对林景辉不公平。
可她已经在满足自己的这条路上狂奔了很久。
久到看不清来路,也没想过回头。
顾惜珍咬咬嘴唇,轻声道:“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我们可以……”
林景辉像是受到刺激,忽然往浴室快走两步,站到她面前。
他拉开睡裤,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内裤上,阻止她说出“离婚”两个字。
他偏过头,看着镜子里的年轻男女,带着哭腔岔开话题:“惜珍,你摸摸,我是不是硬了?”
顾惜珍隔着内裤攥住陌生又熟悉的性器,轻轻捏了两下。
她惊讶地道:“景辉,你的病治好了?”
“……我不知道。”林景辉找回一点儿男人的尊严,脱光衣服,挤进浴缸,“你跟我试试,试试才知道我有没有好。”
林景辉哭着帮顾惜珍洗澡。
他反复搓洗她身上的精斑,搓到肌肤发红,才低头亲吻舔舐。
顾惜珍轻柔地套弄着半硬的肉棒,虽然困得快要睡着,还是照顾他的情绪,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林景辉把顾惜珍抱到床上。
他绝望地发现,对着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她,自己又变软了。
顾惜珍捏着软塌塌的阴茎,像是捏着一支化掉的大号口红。
她疑惑地问:“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林景辉难以启齿,又不得不坦白:“我……我可能有淫妻癖。”
他迎着顾惜珍震惊的目光,磕磕巴巴地解释:“之前没有,最近才有……”
“我看到你跟大哥做爱,心里气得要死,身体却很有感觉……”
“还有刚才……刚才看到你身上全是精液,这里立刻硬得不行……”
顾惜珍理解了林景辉的意思,问:“大哥知道吗?”
林景辉还没回答,林绍元就推门而入。
“我知道。”林绍元在每个房间都安了摄像头,因此知道弟弟和弟妹的一举一动。
他估摸着火候正合适,便不请自来,躺在顾惜珍的另一侧。
林景辉眼睁睁地看着大哥把妻子从怀里抢走。
他的睫毛上还挂着眼泪,却没有提出异议。
林绍元解开皮带,勾起顾惜珍的右腿,充血的性器从她的臀缝挤到前面,轻轻摩擦红肿的小穴。
他问:“惜珍,还受得住吗?受得住的话,我们再做一次。”
他的言外之意是——
他要通过奸淫弟妹的方式,给弟弟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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