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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汇,蒲原的动作微顿。
小狗猜出了他的身份,他既高兴,又不高兴。
高兴的是,她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良心,还记得他以“蒲原”的身份说过的话,记得那段短暂却销魂的过往。
不高兴的是,她在跟他玩手段,在用这种方式试探他。
而他不能上当。
蒲原非常清楚,承认自己的身份之后,势必引起顾惜珍的警惕和排斥。
他很有可能被她抛弃第二次。
就算他愿意退而求其次,成为顾惜珍的情人之一,林绍元也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林绍元要他做顾惜珍的神秘主人,要他永远保持新鲜感,兢兢业业地承载她的欲望,满足她的期待。
他们签过协议,他不能毁约。
他承担不起激怒林绍元的代价。
蒲原想明白这些,内心腾起强烈的戾气。
两根手指插进肠道深处,不断按揉着脆弱的腔道。
粗糙的鸡巴用力推挤情敌的性器,擦着一道道青筋往穴里捅,动作比刚才还要粗暴。
指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感受亢奋的欲望,每一下剐蹭,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操得有多狠,声音就有多冷:“什么红玫瑰?小母狗在说胡话吗?”
“两个男人的鸡巴都喂不饱你?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顾惜珍倒在林绍元身上,湿淋淋的长发散得到处都是。
她的手腕被绳索勒得发红,双手困在腰后,拼命推搡着主人的胸膛。
白嫩的屁股被他掰高,穴里同时容纳两根粗壮的肉棒,胀得快要裂开。
顾惜珍听清主人的话语,眼底的最后一丝光亮快速熄灭。
她靠在林绍元胸前发抖,发不出声音,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清醒地感受身体被两根鸡巴塞满的痛感和快感。
她真的要被他们玩坏了。
她不是没有玩过双龙,可一前一后夹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哪个都不好糊弄,鸡巴又粗又硬,性格又凶又冷。
她越紧张,小穴咬得越卖力,身体里的异物感越明显。
淫水被鸡巴堵着,一滴都泄不出来,把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如同怀上了他们的孩子。
林绍元早在蒲原插入的时候,就不再往上顶了。
他担心顾惜珍无法承受,更担心她受伤。
然而,他看着顾惜珍失去神智的样子,感受着肉穴的强劲收绞和另一根鸡巴的剧烈摩擦,不得不承认这样特别又畅快的性体验,称得上可遇不可求。
他本来就是重欲的人,只是习惯了压抑自己,并不是没有需求。
林绍元轻柔地抚摸着顾惜珍的后背,帮助她放松。
他摸到满手的汗,理智终于压过欲望,暂时占据上风。
他问蒲原:“你确定她受得了吗?要不然……我先撤出去?”
蒲原冷笑着,拿起狐狸尾巴。
他握着入体的那一端,将尾巴举起,对着顾惜珍的屁股连续抽了好几下。
“啊!”顾惜珍猝然回神,急促地喘息着,发出一声尖叫。
蒲原一边抽打顾惜珍的屁股,一边拽着她的头发逼问:“听到了吗?你爸爸问你受不受得了,快回答他。”
“受……受得了……”
顾惜珍哭着夹紧双腿,夹得两个男人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
“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主人要和爸爸一起操我,我就乖乖地翘着屁股挨操……”
“我被主人和爸爸的大鸡巴操得好、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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