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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被主人吊在了树上。
她的躯干和地面平行,高度大约一米。
双手捆于腰后,两腿后屈,和手腕绑在一起。
顾惜珍低头望着洒满奶水和淫水的草地,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知道这个姿势叫做“意大利吊灯”。
她手脚被绑,无法活动。
任何男人都能站在她的双腿之间,把生殖器插进来。
而她甚至看不到他们的脸。
顾惜珍紧张地蜷起脚趾,觉得饱受蹂躏的关节在身体重量的牵扯下,变得更疼了。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大哥,快帮我求求情,让主人放我下来吧?我坚持不住了,我需要休息……”
她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小声道:“别跟主人一起操我……至少别在这里操我……”
蒲原对小母狗的恳求恍若未闻。
他和林绍元站在顾惜珍的腿边。
蒲原拉扯着绳子,把白嫩的双腿分得更开。
他像展示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对林绍元道:“看到了吗?我这只小狗什么都好,就是不够诚实,狗屄都湿成这样了,嘴里还在喊着不要不要。”
似乎是在证实主人的评判,蒲原的话音未落,那张湿红的小嘴又吐出一股热液。
林绍元微微颔首:“是不太诚实。”
顾惜珍咬紧嘴唇,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拼命放松阴道,还是控制不住本能的冲动。
小穴自有意识地一下一下夹弄着空气,像是在邀请男人的侵犯。
很快,冰冷的皮带扣打在屁股上,滚烫的鸡巴压上穴口。
顾惜珍绷紧身子,屏住呼吸。
是谁的鸡巴?
林绍元的吗?还是……还是主人的?
龟头顺利地塞进花穴,没多久又抽出来,反复再三,带来轻微的酸胀感和强烈的羞耻感。
男人的龟头都是一样的丝滑,顾惜珍感觉不出区别。
她一想到那很有可能是主人的生殖器,就兴奋得快要昏过去了。
做爱和调教是不一样的。
做爱离不开感情的参与。
虽然林绍元从不说肉麻的话,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喜欢和纵容,她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而调教代表着凌辱、践踏和使用。
她在主人的手中堕落成母狗,堕落成飞机杯一样的淫贱器具,就算被主人操烂玩坏,也不能有半句怨言。
总结来说,做爱像营养均衡的正餐,调教像炸鸡奶茶之类的垃圾食品。
可垃圾食品带来强烈的刺激与持久的快乐。
她靠正餐保持健康。
但她戒不掉垃圾食品。
腿间的男人揪起顾惜珍的尾巴,毫无预兆地挺身插入。
顾惜珍“呃”的一声,扬起下巴,四肢紧绷,小穴拼命挤压着粗长的异物。
她很快从触感和形状判断出来,那是林绍元的生殖器。
顾惜珍说不清心里是轻松还是失望,身子却放软不少。
她的脑袋无力地垂下,一边挨操,一边小声呻吟:“大哥,大哥轻点儿……别揪我尾巴……疼……”
“这么快就学会认鸡巴了?”
蒲原绕到顾惜珍面前,扶着再度勃起的生殖器,送到她的唇边。
“不愧是我看中的小狗,真聪明。”
顾惜珍舔舐着粗糙的鸡巴,睫毛上挂着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主人,眼神有些哀怨。
空虚寂寞的小穴被林绍元插得很舒服,但那种舒服还不够。
她暗暗渴盼着更下流、更彻底的占有。
蒲原看出顾惜珍的心思。
他抚弄着凌乱的长发,难掩愉悦,笑道:“怎么,主人没操你,你很失望?”
紧接着,他瞥了林绍元一眼,故意拱火:“想换人吗?想换人就直说。”
“我今天心情不错,说不定可以满足你的小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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