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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从未遭受过这么漫长的折磨。
浑身上下的肌肤出现轻微晒伤的征兆,一阵阵发热,热中又夹杂着刺痛。
左脚支撑着整个身子的重量,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乳根被麻绳箍得血流不畅,乳肉红一块白一块,奶尖奇痒难忍,占据她的心神。
顾惜珍被逼无奈,开始叼着嘴里的绳子,扭腰摩擦硬胀的奶尖。
粗糙的麻绳一下一下刮过乳头,刮出淋漓的奶水。
她既痛又爽,嘴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腰肢越扭越快。
整团乳房像软弹的奶布丁一样,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晃动。
蒲原和林绍元藏身在花树后面的亭子里,远远地观察着顾惜珍。
林绍元既觉担心,又有些燥热。
修长的手指夹着烧了一半的香烟,弹了弹烟灰。
他问:“你真打算让她站到明天早上?”
“心疼了?”蒲原把玩着手里的面具,用冰冷的表情掩饰内心的动摇,“不狠不行,好狗都是这么驯出来的。”
“天天宠着惯着,早晚变成废物。”
林绍元沉默片刻,不仅没有生气,还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道:“专业的事,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蒲原吃了个软钉子,自觉没趣,再度看向顾惜珍。
清俊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淫邪。
他低声道:“你瞧,小母狗把自己给玩爽了。”
顾惜珍对两个男人的窥视浑然不觉。
她收紧绳子,低头看着因摩擦而肿大的乳尖,双目失神,两腿发软。
她对这种轻微的疼痛上瘾,不断调整姿势,交替刮磨两颗乳珠,腿心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知疲倦地摇动着,把她装扮成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狐狸。
细软的毛发被淫水打湿,粘在白嫩的腿肉上,有几根陷进湿淋淋的肉缝,带来更加要命的痒意。
顾惜珍仅借着一根绳子,就将自己玩到了潮吹。
大量透明的水液从穴里喷出,浇到脚下的草坪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胡乱撒尿。
奶水也受到情欲的影响,化成两股急流,从奶孔中迸射出来。
顾惜珍极度缺水,吐掉绳子,一边大声呻吟,一边频繁吞咽。
她口渴得厉害,脑袋晕乎乎的,嘴唇发干,吞咽困难。
顾惜珍转头向四周张望。
她害怕主人早就走远,自己叫破喉咙,也得不到解救,更害怕茂密的灌木丛中忽然钻出什么陌生人。
如果成年男人闯入,看到她一丝不挂地吊在这儿,肯定会把她当成发浪的痴女,不管不顾地把陌生的脏鸡巴插进湿润的小穴。
顾惜珍被想象的画面吓破胆子,决定服软。
她哑着嗓子道:“主人,我知道小狗是怎么叫的了,我会叫,我现在就叫……主人,你在哪儿?快出来啊!别吓我……”
她闭上眼睛,抛弃最后一丝自尊,声音由小变大:“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脚步声很快响起。
蒲原走到顾惜珍面前,堪称温柔地抚摸着滚烫的脸颊。
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不是叫得挺好听的么?早点儿听话多好?非要自讨苦吃。”
顾惜珍不争气地淌着眼泪,央求道:“我好渴,我快脱水了,主人,求求你给我喝口水吧。”
蒲原松开绳子,把她放到地面。
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轻轻磨蹭她的鼻尖。
顾惜珍像小狗似的跪趴在松软的草地上,讨好地回应他的逗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勃起的性器。
蒲原道:“你应该很会吃鸡巴吧?”
“什么时候把精液吸出来,什么时候喂你喝水。”
顾惜珍被主人的调教手段迷得七荤八素。
她忘记矜持,热情地用牙齿拉下内裤,张大嘴巴,含住尺寸惊人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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