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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林绍元亲自接弟弟出院。
他以“方便静养”的名义,把林景辉和顾惜珍接到自己的山庄。
顾惜珍惹出的麻烦,被林绍元一一摆平。
他拿林景辉出具的谅解书做交换,堵住邬荔和她家人的嘴。
邬荔锒铛入狱,需要通过谅解书减轻处罚。
她根本没得选。
当天在场的宾客,每个人都收到了一笔不菲的封口费。
林景辉删掉了包括邬荔在内的所有大学同学,大概再也不会跟他们联络。
他学着顾惜珍当鸵鸟。
当鸵鸟有当鸵鸟的好处,起码可以保住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至于蒲原那边的情况,顾惜珍没敢打听。
她盲目地相信林绍元的手段,认为不会再和蒲原产生交集。
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下来。
顾惜珍的心情变得明媚。
她在天气晴朗的午后,靠在林景辉身边,跟他一起打双人游戏。
林景辉的肋骨还没养好,不能剧烈运动,笑得大声一些,就会不停咳嗽。
顾惜珍故意逗他,操控着游戏里的小人在他面前跳来跳去,屡次踩中陷阱,拉着他一起送死。
“老婆,你真是……”林景辉既好笑又无奈,低低地咳嗽了几声,扔掉手柄,把顾惜珍搂进怀里。
顾惜珍躺在林景辉的大腿上,笑意盈盈,明艳动人。
林景辉收起笑意,痴痴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眉毛、眼睛和鼻尖。
指腹轻触嘴唇,把饱满的唇瓣揉得发红。
他颤动着睫毛,低头和她接吻。
林景辉已经想不起,自己多久没和顾惜珍亲热过了。
这么平静、这么亲昵的气氛,令他激动得险些落泪。
顾惜珍接受了这个小心翼翼的吻。
她吐出舌尖跟他勾缠,唇瓣扯出银丝,目光胶着在一起。
胸脯被他捏着揉着,能够明显感觉到他在发抖。
而这种发抖取悦了她。
林景辉拉下顾惜珍的肩带,埋在香滑软腻的乳沟里,沉醉地深吸了好几口。
他开始舔她的乳肉,舔得到处都湿漉漉的,连胸衣都湿了一大片。
顾惜珍痒得咯咯直笑,抬手推了他一把:“别闹,你的伤还没养好。”
“我就亲亲,不做别的。”林景辉熟练地解开胸衣的搭扣,将两团圆润的乳房剥出来,舔舔这个,亲亲那个,抓着乳球的右手越来越用力。
顾惜珍担心林景辉发现奶水的秘密,连忙捉住他的右手,顺着自己的腰腹摸向腿心。
“景辉,这里也要……”她屈起一条腿,长长的裙摆随之滑落,浑圆的大腿在阳光下白得发光,“帮我……”
林景辉求之不得,立刻脱掉她的内裤,手指灵活地在花穴附近游移。
他极有耐心地爱抚着她的敏感点,等她湿透之后,又主动要求舔穴。
顾惜珍红着脸站在床上,双腿分开,骑上林景辉的肩膀。
她把他压到床头,湿热的小穴紧贴着俊朗立体的面孔,阴蒂被高挺的鼻梁磨得又硬又胀,阴道里有一根舌头进进出出,爽得连声呻吟。
林景辉卖力地将顾惜珍舔到高潮,抱着她急促喘息。
顾惜珍餍足地探向林景辉的裤腰,打算投桃报李,帮他纾解。
林景辉握住她的手腕,面容充满难耐之色,哑声道:“老婆,别撩我了,我怕我忍不住……你去休息一会儿,让我冷静冷静,好吗?”
顾惜珍乐得偷懒,亲了亲他的脸,笑道:“那我晚上再来看你。”
顾惜珍前脚刚走,林景辉后脚就拨通林绍元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林绍元推门而入,问:“景辉,怎么了?”
林景辉白着脸,目光有些呆滞,在林绍元的再三追问下,才回过神。
他哆嗦着嘴唇道:“大哥,我好像真有车祸后遗症……”
“我、我……我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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