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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云斌低低抽了口气。
钢铁般的手臂箍紧柔软的腰肢,无声地阻止着顾惜珍。
顾惜珍不仅没有收敛的意思,还握住他的大手,摸向温热潮湿的私处,带着他的手指自慰。
粗糙的指腹分开阴唇,发现小巧的肉核跟他的肉棒一样,已经悄悄勃起。
他昏昏沉沉地顺着她的动作,抚弄娇嫩敏感的肉粒,阴茎在两瓣雪臀的摩擦下越来越亢奋。
鸡蛋大的龟头在穴里乱跳,肉根糊满精液,以极小的幅度耸动。
这种程度的抽插,根本无法满足顾惜珍。
她不满地按着詹云斌的小腹,借力拉开距离,紧接着重重坐回去。
伴随着“噗嗤”一声异响,龟头猛然叩击宫口。
一大股浊液从交合处爆出来,黏在顾惜珍的屁股上、詹云斌的阴毛上,淋到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这声异响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都放大了好几倍。
顾惜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她总觉得詹云斌的工友们已经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下一刻就要掀开毯子,看到她蜷缩在男人怀里挨操的样子。
和她正相反的是,詹云斌脑海里的弦彻底崩断。
他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无视所有人的目光,一口气把她干到高潮。
詹云斌将左手伸进毯子里,捂住顾惜珍的嘴唇。
右手托起丰腴的大腿,把她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叠到一起,使得挺翘的臀瓣更加突出。
他就像抱着一个飞机杯似的,带着顾惜珍的身子上下套弄,自己的屁股一动不动,鸡巴高高杵着,享受“飞机杯”的服务。
顾惜珍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从头到脚都闷在毯子里,鼻间充斥着咸涩的汗味、浓郁的腥味和甜丝丝的奶味,在轻微的窒息感里拼命蜷缩脚趾,承受大肉棒的侵犯。
而詹云斌的工友们,还在拿“女老板”开黄腔,越说越来劲儿,撺掇他吐露更多信息。
“斌子,你那个女老板结婚了吗?”
“屁股那么大,那么会扭,她老公在床上不得爽死?”
……
詹云斌垂下汗湿的睫毛,哑声回答他们的问题:“结了。”
他不知道她老公爽不爽,但他确实是爽到了。
爽得要命。
又香又软的身子靠在他胸口微微瑟缩,嘴巴被他牢牢捂着,说不出话,鼻间喷出急促的气流。
两条白腿像没有骨头似的,任由他掰来掰去,屁股嫩嫩弹弹,小穴像销魂的小嘴一样卖力地吮着他,咬着他,蹂躏得越狠,喷的汁水越多。
工友们更加兴奋。
“我操,人妻啊,人妻带劲,被轮奸了也不敢吭声,说不定还觉得刺激。”
“斌子,你把她约过来,我们好好教训教训她……”
詹云斌皱眉打断他们:“别拿她开玩笑。”
离他最近的那个工友有些不高兴:“我们帮你出气呢,你什么态度?”
工友忽然愣了愣。
他看到詹云斌的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双腿分开,两颗鼓胀的阴囊正在抖动。
他跟詹云斌一起上过厕所,知道对方裤裆里的玩意儿有多粗大,还开过玩笑,说詹云斌更适合到会所伺候富婆,肯定能赚大钱。
詹云斌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在用飞机杯打炮吗?
不对……看那个大小,更像充气娃娃。
这小子,偷偷摸摸地把好东西藏起来吃独食,不给大家分享,真不厚道。
工友正打算掀开毯子,好好笑话笑话詹云斌,冷不防对上他的眼神。
他的目光又冷又凶,像残暴的猛兽,不允许任何人踏入他的领地。
工友心里冒起一股寒气,没来由地后退两步,不敢再挑衅他。
詹云斌干一会儿停一会儿,直到工友们睡熟,才把毯子掀开,让顾惜珍透气。
顾惜珍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潮红,美目含泪,浑身是汗,小屄被粗肉棒插得又胀又麻,连骨头都爽到发酥。
她转过身和詹云斌接吻,从他嘴里获得新鲜的氧气。
两条腿死死夹着强壮的腰身,胯部相贴,性器胶着,小穴被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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