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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云斌下意识吞了两口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惊慌地往后挣,大手抓住顾惜珍的双手,紧紧扣在床上,面红耳赤地道:“珍珍,别这样……”
“别哪样?”顾惜珍的身子几乎被高壮的身躯遮得严严实实,却不害怕。
她放松地枕着柔软的毯子,膝盖顶上他的裤裆,隔着衣料磨蹭粗长的肉棒,笑问:“我的奶不好喝吗?那你解释解释,你怎么硬成这样?”
詹云斌招架不住顾惜珍的勾引,又担心弄伤她,稍一松懈,就被她挣脱。
顾惜珍右手下探,解开他的皮带,径直摸进内裤。
他的生殖器带有弧度,龟头又大又翘,摸起来热乎乎沉甸甸的,马眼因动情而流了不少前精。
柔嫩的指腹在马眼附近蹭了又蹭,沾满微腥的液体,慢慢抽出来,塞到詹云斌的嘴里。
“阿云,你好湿啊……”顾惜珍强迫詹云斌承认他的欲望,手指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动,在粗糙的舌面上刮擦,“你是不是很想干我啊?”
詹云斌被顾惜珍折磨得红了眼眶。
他拼命克制着强烈的性冲动,却失态地流出一线透亮的口水。
“珍珍,你、你走吧。”他转过头,躲开顾惜珍的手指,说着违心的话语,“我在工地干得挺好的,不想换工作,更不想当保镖。”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出去。”
顾惜珍神情微冷,探究地盯着詹云斌。
詹云斌说到做到,撑着床板站起身,低头把鸡巴塞回内裤,拉上拉链,收紧皮带。
生殖器在裤裆里憋得难受,他却咬紧牙关,绷着面孔,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度。
顾惜珍坐起来,往后挪了挪,靠在坚硬的墙面上。
她没有照着詹云斌的意思,把衣服穿好,而是揭掉剩下那枚胸贴,将裙子和内裤一并脱下,叠得整整齐齐,和他的内裤放在一起。
现在,她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床上。
詹云斌难以抵挡如此香艳的视觉诱惑,喉结剧烈滚动,口水流得更凶。
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你……”
顾惜珍坦然地昂着尖尖的下巴,威胁道:“你不当我的保镖,我就天天来宿舍找你,夜里住在这里,跟你一起睡觉。”
她环顾四周,盯着那些脏衣服、臭袜子,展开下流的想象:“这里洗澡很不方便吧?我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洗澡的时候,会不会被你的工友们偷窥呀?”
“他们会不会像水晶宫会所的那些打手一样,把我围在中间,争着玩我的奶,再当着你的面,把又脏又臭的短鸡巴插到我的小屄里?”
“别、别说了!”詹云斌忍无可忍,阻止顾惜珍胡言乱语,“这里不是会所,我不可能让他们碰你一根手指头。”
他顿了顿,意识到重点被她带跑,连忙往回找补:“不,你根本不该来这种地方,不该跟我这样的残废继续打交道。那么高的工资,想雇什么样的保镖雇不到?为什么要可怜我?”
他不争气地滚出两滴泪,声音变得闷闷的:“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