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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顾惜珍刚下飞机,就直奔酒店。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
如果她十二点开始履行“挨操”义务,下午六点就能重获自由。
她很久没见哥哥,跟他约好了一起吃晚餐。
顾惜珍走进电梯,摘掉招摇的鸽子蛋,小心地放进包里。
她的手上只剩哥哥送的那枚戒指,既漂亮又不惹眼,适合日常佩戴。
还是上次那间套房。
不过,房间重新布置过,换成暖色调,变得温馨了许多。
客厅的茶几被撤掉,淡粉色的新地毯上,摆着一架炮机。
炮机也是粉色的,样式小巧,好像没什么攻击性,底座非常稳固,一根肉粉色的仿真阳具斜斜地杵在半空中。
阳具不粗不细,属于正常尺寸。
顾惜珍看到炮机,惊慌地倒退半步,咽了咽口水。
她身上的月经刚结束,连着旷了几天,说不想要是假的。
可……可这种玩具用起来应该很猛吧?
顾惜珍调整呼吸,换上拖鞋,绕过炮机,走进卧室。
床上摆着一套可疑的护士装——
粉色的护士帽、同色的衬衫短裙和开裆设计的白丝袜。
旁边照旧放着一只眼罩,也是粉色的。
顾惜珍的身体有点儿燥热。
她赶着赴约,因此也不等神秘男人出现,就放下手提包,开始洗澡。
半个小时后,顾惜珍将肠道冲洗得干干净净。
她换上护士装,坐在床边,戴好眼罩。
很快,脚步声传来。
一只温热的手摸上她的脸颊,在唇边蹭了蹭。
她配合地含住男人的手指,轻舔几下,进入角色:“这位病人,今天由我为你做治疗,希望你能够配合。”
顾建瓴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妹妹的身体,眸色晦暗不明。
他用指腹刮蹭着柔嫩的舌头,哑声问:“我得的是什么病?”
“是……”顾惜珍仰起脑袋,吸吮着修长的手指,俏脸微红,“是很严重的性瘾,我听同事说,她们的小屄被你操得又红又肿,连走路都吃力……”
“如果你不想频繁换护士,待会儿就得……就得听我指挥……”
顾建瓴挑了挑眉,明白妹妹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他接受了这个奇奇怪怪的病症,拉着顾惜珍的手,探向自己的裤裆:“你说得对,我的病情确实很严重。”
生殖器从看到妹妹的那一刻就开始勃起,将裤裆撑出明显的弧度。
他催促道:“护士小姐,赶快开始你的治疗吧。”
顾惜珍摸索着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
她从内裤中掏出肉棒,被好闻的雄性气息熏得浑身发软,张口含住龟头。
顾建瓴皱眉拔出性器,弯腰贴着妹妹的耳朵,羞辱她道:“怎么一上来就咬鸡巴?不应该循序渐进吗?”
“患上性瘾的到底是我,还是护士小姐自己啊?”
顾惜珍恼羞成怒,反驳道:“到底是你懂,还是我懂?我……唔……”
红唇被湿湿软软的嘴唇衔住。
男人的舌头贴过来,灵活地舔了一圈,紧接着探入口腔,搅出淫靡的水声。
顾惜珍本能地迎合这个热烈的深吻,两只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脑子变成浆糊。
她娇声道:“就算我得了性瘾,也是……哈啊……也是你传染的……”
患有重度性瘾的男病人和被他传染的女护士共处一室什么的……
不做到天黑,都对不起这个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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