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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抽泣了一会儿,看到男人关掉当前这段视频,打开第二个视频。
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跪在狭小的铁笼里。
他们连腰都伸不直,在逼仄的空间中苟延残喘,双腿大张,腿心血肉模糊,看不清是什么情况。
最年轻的那个是猥亵过顾惜珍的小李,面容阴柔俊美的是水晶宫会所的经理陈京,年长的是从贺时青手里买下她的陈田。
他们的嘴里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和含糊的呻吟声。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求饶。
顾惜珍下意识挺直上半身,问:“你……你把他们怎么了?他们为什么不说话?”
顾建瓴回答道:“只有摘除生殖器,才不会继续侵犯女人,只有割掉舌头,才不会乱说话。”
顾惜珍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剁鸡巴割舌头,只觉浑身发毛。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发现镜头一转,笼子对面倒挂着十几个男人。
他们双脚朝天,本该是手臂的地方,被利器从肘部齐齐斩断,伤口包裹着肮脏的纱布,脸上透出死气。
在会所里占过她便宜的打手和服务生,全在那儿。
顾惜珍惊骇地站起身,捂住嘴唇干呕了两声,险些将晚饭吐出来。
她想过让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但她还没来得及筹划,更没想过采用这么血腥的方式。
顾惜珍颤声问:“他们……他们都死了吗?”
顾建瓴沉默片刻,低声道:“你还是不知道答案比较好。”
和妹妹发生过性行为的男人,被手下大卸八块,绞成肉泥,当做克罗利和几条大犬的口粮。
相比起来,那些打手和服务生,死得还算轻松。
侯老板的靠山被顾建瓴收买。
他失去庇护的第二天,那些关于高官和拍卖品的性爱视频突然泄露出去,招来许多官员的记恨。
他为了保命,不得不紧急逃往国外。
顾建瓴安排了两个专业杀手展开追杀,想要侯老板命的人又不止他一个,想来过不了几天,就能收到好消息。
顾建瓴关掉视频,对不停发抖的妹妹道:“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落到这样的下场,是罪有应得。”
“我觉得我已经非常仁慈了。”
顾惜珍颤声道:“谢……谢谢。”
“不客气。”顾建瓴结束震慑,开始安抚妹妹,“你不是说,困在会所的时候,有一个叫‘早早’的女人帮过你吗?我把她救了出来,给了她一笔感谢费。”
“顾小姐,我一向恩怨分明。如果你识相,我不会亏待你。”
顾惜珍觉得男人的一言一行,和动物世界的求偶行为非常相似。
强大的雄性屠戮弱者,向雌性展示自己的能力和诚意。
下一步,他就该叼着她的脖颈,强硬地要求交配了。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从容不迫的脚步声。
男人推门而入。
他穿着休闲款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用面具挡住上半张脸,露出淡粉色的嘴唇和轮廓清晰的下巴。
他的嘴唇也和哥哥很像。
男人越走越近。
顾惜珍承受不住强烈的压迫感,手脚发僵,呼吸急促。
他弯腰抱住她,身上的气味清清爽爽,手心干燥而温暖。
如果是第一次接触,她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在床上粗暴又变态的疯子,更看不出他作风狠辣,杀人不眨眼。
顾惜珍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她踮起脚尖,回应男人的拥抱。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顾惜珍悄悄亮出麻醉针,推掉保护针头的橡胶套,捏在另一只手里。
只要顺利放倒他,揭开他的真面目,删掉那些和自己有关的视频,就能解决所有麻烦。
可他刚刚帮了她那么大的忙,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恩将仇报?
而且,万一失手,下场会不会很惨?
顾惜珍既感激又愧疚,既抗拒又害怕。
她再次吞了吞口水,下定决心,攥紧针筒,朝男人的血管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