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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的检查好像有固定流程。
詹云斌沉默地把房间的灯光调亮,像抱婴儿似的单手将浑身赤裸的顾惜珍抱起来,另一只手往床上铺了张一次性床单。
他把她放回去,轻轻松松地制住她的双臂和腰肢,等待陈京的下一个指令。
顾惜珍没有反抗。
在绝对的体力压制之下,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再说,她也不知道冲出这个房间之后,外面还有多少危险等着自己。
在陈京将滑腻的双手放在身上的时候,顾惜珍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晃了一下神,想起哥哥顾建瓴。
顾家黑白两道通吃,哥哥名下有那么多娱乐产业,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其中肯定包括色情业。
她曾经表达过自己对那些特殊场所的好奇,还提过想进去开开眼界,却遭到了哥哥的严厉训斥。
哥哥把她当成干净的白纸,当成需要呵护的温室花朵,独自扛起家族的压力,不愿让她受到一点儿污染,一点儿伤害。
可是,她现在被坏人卖到最肮脏最污秽的地方了。
顾惜珍忽然很想哭。
她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哭声,反而含糊地呻吟了一声。
因为……陈京的手法很熟练,很专业。
相比起这具身体的硬性条件,他好像对她的敏感度更感兴趣,修长的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滑行,轻而易举地荡起一圈圈欲望的涟漪。
她咬唇看向他的脸,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身子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追逐他的手指。
“不用忍,想叫就叫出来。”陈京比陈田长得出色得多,也年轻得多,温柔且耐心地撩拨着顾惜珍的身体,令人很难生出恶感,语气也十分轻柔,“美人在骨不在皮,长得再漂亮,如果在床上不懂配合,在我这里,最多只能当个花瓶。”
“花瓶?”顾惜珍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的话,借此快速拉近距离,“花瓶是哪个级别?”
她不算绝顶聪明,但也没那么笨,知道在会所评级越高,待遇越好,接的客人应该也越少。
所以,她得配合陈京,表现得热情放荡一点儿。
陈京好像听到了什么傻问题,“噗嗤”笑出声,指尖在顾惜珍的乳头上轻轻一刮,像是点中什么了不得的穴位,刺激得她微微弓起身子。
“就是字面意义的花瓶呀,什么级别都不是,放在VIP休息室插花,供客人观赏。”他并不介意她身上的精斑,扶着浑圆雪白的大腿做出个往上抬的动作,又指了指黏黏糊糊的穴口,“把人倒起来,装进半人高的大花瓶里,往这儿灌满水,插上一大把鲜花,能养两三天呢。”
闻言,顾惜珍头皮一紧,像是真的被人塞进花瓶似的,浑身都无法动弹,小穴却胀得快要裂开。
她明白陈京说这些话是在震慑她。
但这种震慑非常有效。
这就是资深老鸨的手段吧。
顾惜珍勉强笑了笑,一手握住陈京按在胸口的手,跟着他揉捏饱满的奶子,另一手掰开阴唇,露出小巧的阴蒂和肿胀的穴口。
她的语气谦恭又羞怯:“陈经理,我不想当花瓶……你好好检查检查,别急着下定论,我很敏感,在床上会的花样很多的。”
陈京目光微动,饶是阅人无数,依然惊讶于顾惜珍的识趣。
他抽出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道:“那好,先自慰给我看看。”
他看了眼手表,提出苛刻要求:“十分钟之内,把自己摸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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