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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下半身的顾惜珍靠在青铜角斗士的胸口,低头观察着贺时青的动作。
他准备的是大号避孕套,可乳胶薄膜箍在圆硕的龟头上,往肉根的方向延展时,依然遇到不小的阻力。
淡粉色的套子绷成半透明,环绕阴茎的青绿色筋脉浮出表面,被油汪汪的润滑液打了一层柔光,还是显得有些狰狞。
“宝宝,你先跟他熟悉熟悉。”贺时青探向顾惜珍的小穴,摸了一把淫水,抹在青铜鸡巴上,笑着走向旁边的雕像。
顾惜珍试着用腿心夹住鸡巴,发现脚尖踮得再高也难以触及,只能一边舔舐冰冷的胸肌,一边用小腹磨蹭龟头。
她想象着站在面前的雕像变成鲜活的巨人,单手把自己抱在半空中,粗长的鸡巴强行插进小穴,操得穴口撕裂,阴道破碎,鲜血和淫水化成喷泉喷个不停,既害怕又兴奋。
贺时青把一整盒避孕套用完,走过来抱起顾惜珍,对准角斗士的龟头,笑问:“宝宝准备好了吗?”
顾惜珍有点儿叶公好龙,到了最后关头,变得紧张起来,两段光洁的小腿在空中胡乱踢动,叫道:“不要,贺贺,我不要吃他们的鸡巴……我会被他们操坏的……”
“不会,你吃得下去。”贺时青的语气温柔而强硬,双手端着赤裸的下半身,浅浅套弄冰冷的龟头,“别害怕,先适应适应。”
顾惜珍被贺时青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咬紧嘴唇,吃下坚硬的龟头。
前所未有的胀痛感吓得她屏住呼吸,嫩穴出于自保的本能,吐出许多黏液,被异物撑成一个圆圆的肉洞,竟然表现出良好的柔韧性,没有任何撕裂的迹象。
“我就说你吃得下吧?”贺时青跟着兴奋起来,挺翘的鸡巴抵在顾惜珍的后穴上,吓得她不停往前躲,像是在主动请求角斗士的操干,“宝宝,我们来试试第二根。”
顾惜珍羞耻地呻吟一声,在青铜鸡巴上留下腥香的淫水,紧接着吐出整段龟头,毫无停顿地和大理石材质的雕像发生肉体关系。
那是一个强壮的乞丐,面容沧桑,充满岁月的痕迹,胸前斜披着一块破布,生殖器从褴褛的布料中钻出来,直指天花板。
顾惜珍紧绷着脚尖,吃下比青铜龟头更冰冷、更硌人的大理石龟头,难堪地哭出声:“贺贺,贺贺……快停下……他长得好丑,好老,我不想被老男人占便宜……”
贺时青觉得此刻的顾惜珍比在邵钧身下的时候还要可爱,还要可怜,笑着亲亲她的脸颊,哄道:“长得丑一点,老一点有什么关系?鸡巴好用不就行了吗?”
他故意刺激她,顿了顿,又道:“不过,他确实很丑哦,还臭臭的,乞丐不爱洗澡,鸡巴上全是黏糊糊的分泌物和干掉的精液……宝宝香喷喷的小屄要被他弄脏了,你还流了这么多水,吸得这么紧,卖力地给他的鸡巴洗澡,他肯定要爽死了……”
“别说、别说了……”顾惜珍的眼角余光看到乞丐脚边的破布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产生一种对方活过来的错觉,害羞地紧紧闭上眼睛,“我不要给他的鸡巴洗澡……呜呜呜,好臭,好恶心……快让他走开啊……”
贺时青欣赏着她生动的反应,肉棒胀得快要炸开。
“好好好,再给宝宝换一根。”他抱着她往旁边挪了两步,动情地舔着红通通的耳朵尖,“宝宝别睁眼,猜猜这根鸡巴是什么材质。”
顾惜珍抽泣着含住一截既粗糙又坚硬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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