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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绿色的垫子变得湿漉漉的。
汗水、淫水和精液渗进海绵,勾勒出一个高大又模糊的人形和两截小腿。
紧接着,顾惜珍从邵钧身上滚落,疲惫地趴在软垫上,印出两团又大又圆的奶子、纤细的腰肢、糊满精液的花穴和笔直的双腿。
金发蓝眼的不良高中生解开衬衣,露出白皙的胸膛,俯身压住顾惜珍,布满珍珠的鸡巴顺着臀缝滑进去,把浓稠的精液搅得乱七八糟,抱怨道:“宝宝,不是说让我先射吗?小屄被老师弄得这么臭,这么脏,我还怎么用啊?”
顾惜珍喜欢这种程度的羞辱,用力缩了缩小穴,道:“那我……那我去洗洗……”
“没关系,我帮你。”贺时青扶着鸡巴在饱满的臀瓣上蹭了几下,起身拿来两罐啤酒和一个浅绿色的洗脸盆,示意邵钧把顾惜珍抱起来。
顾惜珍靠在邵钧胸口,两腿大张,小穴悬空,再也夹不住体内的精液,羞耻地呻吟了一声,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浊。
“咔哒”一声轻响,贺时青拉开易拉罐上的拉环,五指握紧罐体,朝顾惜珍的小穴倾斜。
带着泡沫的啤酒浇到光洁无毛的穴肉上,水流不算湍急,却带着冰镇过的冷意,刺激得她在邵钧怀里不停挣扎,带着哭腔叫道:“不要……不要!邵队快放我下来,啊啊……”
此时此刻,邵钧不太喜欢“邵队”这个称呼。
单位的同事都这么叫他,有时候过来报案的群众也跟着喊,大众得没有一点儿辨识度。
可他又不知道,除了这个称呼,顾惜珍还能叫他什么。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有点儿羡慕贺时青的社交能力。
邵钧抱着顾惜珍往上颠了颠,调整成一个更好发力的姿势,牢牢地箍住她的身体,生疏而笨拙地安慰道:“就快好了,别这么娇气。”
“……”顾惜珍瞪了他一眼,转头去求贺时青,“贺贺,你冲干净没有?好凉啊,我不舒服……”
“冲没冲干净,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贺时青含笑看了她一眼,剥开紧闭的阴唇,深入而细致地清洁每一片皱褶,“你不知道老师射了多少吗?”
顾惜珍低头往下看,发现黏答答的精液还挂在小穴上,除去颜色淡了些,并没有变少,红着脸伸手搓弄:“你……你这么冲,得冲到猴年马月……”
邵钧射得又多又浓,味道还大,精液被啤酒稀释,流进塑料盆里,激起许多泡沫,散发出浓郁的栗子花气味。
贺时青把顾惜珍的外阴清洗干净,伸出一根小拇指,插进湿热的阴道里,处理留在深处的精液。
“宝宝,老师射得太深了,弄不出来。”他带着几分责难看向顾惜珍,无理取闹道,“我不管,你把我原来那个香香软软的女朋友赔给我。”
顾惜珍招架不住他撒娇的本事,投降道:“那你说怎么办嘛?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真的?”贺时青的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不等邵钧阻止,便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你等着,我去拿工具。”
两分钟后,贺时青取来灌肠用的机器,蹲在顾惜珍双腿之间,捏着透明的软管,冲她灿烂地笑了笑。
顾惜珍恍惚间觉得自己在他头顶看到了小恶魔的尖角,揉了揉眼睛,迷茫地回头看向邵钧。
邵钧没有说话,心里暗叹了一声。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贺时青看起来温柔无害,手段却比他厉害得多,发狠的时候也可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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