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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青在鸡巴上涂满沐浴露,搓出白色的泡沫,抵着顾惜珍的后腰蹭来蹭去,给她“按摩”。
顾惜珍痒得咯咯笑,靠进他怀里,仰起美艳的脸蛋,不停和他接吻。
她喜欢这种相处模式。
彼此都有一副好皮囊,性经验丰富,都深谙逢场作戏的规矩,玩得再花,也不会过界。
没人会当真,没人会负责。
多自在啊。
“宝宝是不是很喜欢接吻?”
直到单独相处的时候,贺时青才展露出强势的一面,一手捏住顾惜珍的下巴,舌头钻进温热的口腔,一路往深处顶去,另一手抚摸着挺翘的臀瓣,轻轻拍打了几下:“这样打屁股舒不舒服?”
“唔……”顾惜珍被他亲得透不过气,屁股却热情地摇了摇,含含糊糊地回答,“喜欢……舒服……”
赤身裸体的邵钧叼着快抽完的烟,无声无息地推开一道门缝。
贺时青瞥了邵钧一眼,扳着顾惜珍的身子,让她面朝墙壁。
他把花洒的水流调小,温度调高,拿在手里,对准臀缝冲淋,又拍了一下屁股,命令道:“宝宝,把屁股撅起来,我给你洗干净。吃了那么多精液,不及时弄出来,要拉肚子的。”
顾惜珍一点儿都不害怕贺时青,却愿意配合他的所有要求。
她扶住冰冷的墙面,塌腰翘臀,双腿分开,摆出诱人的姿势,后穴被他的指甲刮过,紧张地收缩,四周的皱褶蠕动推挤,漂亮得像一朵小雏菊。
热流冲击穴口,等她适应微弱的刺痛,疲惫感便快速浮现,她困倦地闭上眼睛,任由修长的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一边排精,一边打哈欠。
撇去安全因素不讲,顾惜珍其实很喜欢被男人内射。
他们射得越多,她越有成就感。
她低头看着一团团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身子一阵阵发热,呼吸变乱,嗓音软媚:“贺贺,你们真的射了好多……”
“我射得还好,钧哥憋得狠,射得最多。”贺时青扭头看了看邵钧,恶劣地问顾惜珍,“宝宝,是钧哥干得舒服,还是我干得舒服?要是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当然是你。”顾惜珍毫不犹豫地回答着,还知道压低声音,“邵钧脸又臭,活又差,除非这世上只剩一个男人,不然我才不会选他。”
贺时青强忍笑意,把顾惜珍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又涂了一遍香香滑滑的沐浴露,冲掉泡沫,亲亲她的脸颊:“宝宝,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我们改天再约。”
“好……”顾惜珍并不纠缠,转身和他告别,看见站在门外的邵钧,吓得打了个激灵,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干嘛偷看我们洗澡?”
贺时青像鱼一样溜出去。
紧接着,邵钧一脚迈进浴室。
顾惜珍警惕地瞄了瞄邵钧阴沉的脸,又看向他身后,意识到自己很难越过他跑出去,身上光溜溜的,也没地方躲,只能缩进角落,光速认错:“我……我只是在跟贺贺逢场作戏,随便说两句好听话哄哄他,你、你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啊!”
邵钧抬起右臂,张开手掌。
顾惜珍吓得尖叫道:“别打我!”
出人意料的,邵钧没有扇她巴掌,而是揪着脸颊肉,生疏又小心地轻轻拧了一把。
“不长记性的狗东西,”他阴着脸骂了她一句,健硕的胸膛压住绵软的奶子,把她挤得紧紧贴向墙面,“今天玩得爽不爽?下次叫你,你还出来吗?”
顾惜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邵钧这是想和她发展成长期炮友。
还是带调教性质的那种炮友。
她问:“我要是不出来呢?”
邵钧又拧了把她的脸,吓唬道:“那我就抓住最后的机会,一次性把你玩烂玩坏,让你爬着出门。”
顾惜珍听懂了邵钧的意思。
如果她不答应,他就把眼前这顿当成断头饭,往死里吃;如果她答应,他就细水长流,每次吃个半饱,适可而止。
这人真是无可救药,明明有求于她,还摆出这种态度。
顾惜珍故意抻了邵钧半天,等他不耐烦地揪扯她的乳头,阴茎再度挺立,一下一下戳弄肚脐,终于点头答应。
她裹上浴巾往外跑,走到门口,扭头冲着邵钧做了个鬼脸。
邵钧刚好回头,把她逮了个正着。
“……幼稚。”他皱了皱眉,转身冲洗头发。
等粗硬的发茬间布满泡沫,坚毅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上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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