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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钧开的还是那辆军用吉普。
顾惜珍不肯坐副驾驶的位置,被贺时青轻轻拉着钻进车后座,空出来的那只手紧张得不停拨弄头发。
贺时青也跟着玩她的头发,拇指与食指捏起一缕捻了捻,又放在鼻下轻嗅,笑道:“好香,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
顾惜珍慌张地抬眼看向贺时青,目光像小鹿一样无辜。
她最擅长扮演猎物。
贺时青心里一动。
她和邵钧所说的“到处发情的骚货”不同,简直像是良家妇女。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她要是不同意3P,自己总不能霸王硬上弓。
这不是贺时青第一次和邵钧分享女人。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性格迥异,却无话不谈。
贺时青是玩咖,十几岁就发现自己不同于常人的性癖,在圈子里如鱼得水地混了几年,把听话的性奴介绍给邵钧认识,帮他开荤。
邵钧不喜欢和女人谈感情,常常等他做完前戏,直接戴上套子,捅进湿淋淋的穴里,粗暴又机械地抽插一两个小时,发泄完拔屌就走,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他头一次见邵钧这么反常——
休息日不加班,耐着性子约人喝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拿出本事,想办法把人哄回家。
贺时青犹豫片刻,凑到顾惜珍耳边,像在亲吻。
他避开邵钧,悄悄安抚她:“别紧张,你要是不点头,我肯定不动你,钧哥说什么都没用。”
顾惜珍怕痒,往窗边缩了缩,迟疑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建立起初步的信任,翻转手心,主动和他交握。
邵钧住在老式的家属楼,外立面陈旧而简洁,楼道里光线昏暗,阴凉潮湿。
贺时青紧紧牵着顾惜珍的手,时不时低声提醒:“小心点儿,这里有个裂缝,别崴脚, 钧哥住三楼,马上就到了。”
样子像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
而走在前面的邵钧成了电灯泡。
邵钧听着顾惜珍和贺时青唧唧哝哝的谈话声,心里升起一股无名邪火,裤裆里的东西燥热难忍,很快撑出一个鼓包。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等顾惜珍进屋,立刻原形毕露,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客厅的沙发上。
“啊!”顾惜珍惊叫一声,正打算反抗,被邵钧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刻在骨头里的惧怕涌上来,立刻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靠在沙发里不敢再动。
“装什么呢?被我从里到外操透操烂的人不是你?花钱找鸭子的人不是你?”邵钧莫名不爽,话说得比以前还重,一边拧她的脸,一边解皮带,“时青不比你找的鸭子强?我们俩一起伺候你,你还不愿意?”
贺时青看到顾惜珍的脸颊浮出一道道红痕,心疼地走过去护住她的脸,对邵钧道:“钧哥,你别打她。”
邵钧难以置信地瞪向贺时青,差点儿问他:他妈的,以前在那些性奴身上又抽又打的人是谁呀?
顾惜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张开双手搂住贺时青的腰,身子微微颤抖:“贺时青,我害怕……”
“宝宝不怕。”贺时青适时改变称呼,低头亲亲她的额头,“你配合点儿,让钧哥泄泄火,他射完就不生气了。”
修长的手指掀起针织衫,揉了揉平坦的小腹,灵活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露出一点儿内裤边。
顾惜珍搂得更紧,嘴里却说着推拒的话:“别在这里……你别看……”
“好,你俩先做,我不看。”贺时青打横抱起顾惜珍,走向主卧,把她放在充斥着雄性气息的床上,“我去客厅看电视,钧哥要是下手太重,弄疼了你,你就大声喊我的名字。”
邵钧不等贺时青回避,就脱掉裤子,气势汹汹地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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