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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已经不缺舔屄的人。
不过,或许是对林绍元口中的“高级绿茶”感到好奇,又或许是想看看林景辉究竟能不能在白月光面前硬气起来,她点点头,道:“行,走吧。”
顾惜珍在车里重新涂了一遍口红,没有修眉毛,也没有补粉底。
单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令林景辉高兴起来。
他不合时宜地夸赞她:“老婆,你不化妆也很漂亮。”
顾惜珍嗤笑一声,抿抿嘴唇,把好看的唇膏润开。
林景辉把车开进医院,打电话让张磊下来接他。
张磊看到顾惜珍,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表情呆板,四肢僵硬。
“你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林景辉纳闷地拍了拍张磊的肩膀,想到别的方向,脸色微变,“邬荔伤得很严重?骨裂?骨折?右腿能保住吗?”
顾惜珍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瞟向张磊的裤裆,轻轻跺了跺脚,尖头高跟鞋上的碎钻闪出凛冽的光。
张磊骤然回神,缩起脖子,有苦说不出,把林景辉拉到一边,小声埋怨道:“祖宗,您怎么把这位姑奶奶带过来了?万一她和邬荔在病房打起来,咱俩帮谁呀?”
事实上,在顾惜珍手里狠狠吃过一回亏之后,张磊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把林家闹得天翻地覆。
太平静了,平静得很不正常——她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替身?
如今,满脑子都是浆糊的林景辉竟然带顾惜珍过来探病,他既害怕她把自己做过的丑事抖出来,又担心邬荔吃亏,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别胡说。”林景辉生怕顾惜珍多想,连忙和张磊拉开距离,催他带路,“邬荔住几楼?快带我们上去看看。”
张磊硬着头皮带夫妻俩走进电梯,道:“邬荔倒是没伤到骨头,不过,她腿上的创口很严重,缝了二十多针,医生说肯定会留疤。”
“她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哭,估计是在发愁以后的路。你知道咱们那个专业有多水,她没办法做模特,也找不到对口的工作,一下子落差这么大,谁能受得了?”
男人都热衷于怜悯美丽又柔弱的雌性,都向往成为她们的救世主。
林景辉和张磊齐声叹气,满脸同情。
而顾惜珍只觉得无聊。
这个世界上比邬荔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无依无靠的老人、无父无母的孤儿、妓女、乞丐……一抓一大把,也没见他们上赶着送温暖。
到了病房门口,张磊不愿卷进修罗场,推说犯了烟瘾,逃也似的消失在楼梯间。
林景辉扭头看看顾惜珍,忽然牵住她的手,用力紧了紧,似乎是在向她保证,自己绝不会对邬荔心软。
伴随着“嘎吱”一声轻响,林景辉推门而入。
靠坐在病床上流泪的女人闻声抬头,漂亮的面孔不施脂粉,细眉微蹙,双眸含愁,一句话都没说,便足够引起大多数男人的怜惜。
顾惜珍跟着走进病房,细细地打量邬荔。
平心而论,邬荔符合她对白月光的刻板印象——清冷,优雅,矜持,不食人间烟火。
两个人长得确实很像,但所有认识顾惜珍或者邬荔的人,都不会把她们搞混——
一个冷淡,一个热烈;一个含蓄,一个直接;一个忧郁凄楚,一个娇憨美艳……
顾惜珍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扫过邬荔的胸脯……
好平。
难怪林景辉不喜欢大胸。
山猪吃不了细糠。
与此同时,邬荔也带着几分惊讶,悄悄地观察着顾惜珍。
她知道林景辉娶了一个跟她很像的替身,也多次在大学同学面前,委婉地指责林景辉的糊涂和不负责任,但她的心里,不是不得意的。
无论她怎么折腾,怎么追求自己的梦想,永远有一个男人为自己托底,那个男人还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长相也过得去,这种进退自如的安全感相当不错。
可她没想到顾惜珍这么漂亮。
更没想到林景辉会带着替身闯进病房,还紧紧牵着替身的手。
他想干什么?
邬荔轻轻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