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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拧着眉,手指轻触关岭的头发,蜻蜓点水一样滑过眼角、鼻尖和嘴唇,被他虔诚地含进嘴里,轻轻吸吮。
湿润的、温热的舌尖带来奇妙的触感,她第一次认真打量他,发现他的气质和顾建瓴有四五分相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或许,疯的不是他,而是她。
顾惜珍垂下眼皮,放任危险的念头溜走,沉浸在浅薄却直接的快乐里,抬起左脚,踩向关岭的裤裆。
她听着他骤然变粗的呼吸声和闷哼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白皙的俊脸上蹭了几下,笑道:“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关岭的眼底闪过狂喜,顺从地解开皮带,褪下内裤。
尺寸过人的性器高高翘起,底下像装着弹簧,被顾惜珍踩下去,又弹上来,龟头和她的脚底一样柔嫩,稍微一蹭,就吐出黏腻的前精。
顾惜珍推开他埋在胸口的脸,拉好衣襟,受伤的脚架在他肩上,充满暗示意味地压着他弯腰低头。
关岭激动得双手不住发抖,二话不说钻进裙底,像条色狗一样贴着微湿的内裤嗅了嗅,伸长舌头舔向饱满的阴户。
顾惜珍哼了一声,仰起俏脸看向夜空。
在灯火的映照下,她的脸颊布满潮红,白嫩的手搭在休息椅的扶手上,胸脯剧烈起伏,烟粉色的真丝长裙翻起波浪,喉咙里时不时逸出快乐的呻吟。
关岭把顾惜珍舔得高潮了一回,连她喷泄的淫液都吃得干干净净,又听从她的指令,从背后插进腿间。
硬胀的肉棒挤开花唇,紧贴着勃起的阴蒂快速摩擦,由于顾惜珍湿得太厉害,好几次滑入穴口,顶进去半个龟头。
他被顾惜珍夹得不住吸气,想说话又被她禁止,只能隐忍地伏在她的背上喘息。
“不许……不许插进来……”顾惜珍努力守住最后的底线,双腿却被他蹭得直发软,两手扶住椅背,跪趴在椅子上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也不能射我身上……嗯……好热……好硬……”
两个人沉浸在激烈的欢爱里,谁都没有注意到灌木丛后那双窥视的眼睛。
深夜,顾惜珍在关岭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回到父母所住的别墅里,被秦珊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
父亲顾升荣十分看重儿子,对她这个女儿却不冷不热,量完血压之后,在护工的陪同下上楼休息。
秦珊拉着顾惜珍一边打压一边洗脑,围绕着“驭夫术”和“生三胎”两个话题不厌其烦地唠叨了一个多小时,见她哈欠连天,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她睡觉。
顾惜珍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意识到不对劲。
“哥哥,关岭呢?”她扶着门框,看向正在弹钢琴的顾建瓴,等他弹完优美的小夜曲,方才鼓起勇气发问,“我需要他帮我跑个腿,却打不通他的电话。”
顾建瓴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她,用更平静的语气说:“他在工作上出现了重大过失,我认为他不适合再留在这里,把他调到了非洲,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什么?”顾惜珍睁大桃花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那么尽职尽责,能犯什么错?再说,我怎么不知道家里在非洲还有业务?他去那儿干什么?”
“他犯了什么错,你自己心里清楚。”顾建瓴敲击着黑白相间的琴键,力度越来越大,单调的声音不再优美,变成了某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噪音,“他在非洲能做很多事,挖矿、采煤、淘金……实在不行,还能用自己的脸和身体赚钱,总能找到活路。”
顾惜珍听得心里一阵阵发寒,这才想起来,顾建瓴看着好说话,实际上比林绍元要阴狠毒辣得多。
他大概是最像顾升荣的儿子,不仅继承了顾升荣的衣钵,还把家里黑白通吃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
难怪顾升荣最喜欢他。
“你……你怎么能这样……”顾惜珍攥紧双手,打算像小时候一样大哭大闹,又清楚地知道现在的顾建瓴根本不吃这套,只能强忍泪水,说出苍白怯懦的话,“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砰”的一声,顾建瓴重重盖上钢琴盖。
“讨厌的话,以后就不要随随便便出现在我面前。”他垂眸看着手上暴起的青筋,收起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容。
“顾惜珍,我站在哥哥的立场上,最后劝你一次,安分一点儿,回你老公那里,跟他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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