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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所有的宾客之后,顾惜珍回到卧室,瘫倒在床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惜珍,这几天辛苦你了。”林景辉刚被顾建瓴敲打过,不好意思再出门乱跑,坐在她身边,手伸进裙子里帮她按摩小腿,“爸妈今天很高兴,夸了你好几回。”
顾惜珍从下午到晚上连续应付了两个男人,实在没有力气履行夫妻义务,便轻轻挣开林景辉的手,说起扫兴的话:“景辉,这会儿没有外人,你老实告诉我,六姐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女人是谁?从国外回来的大学同学吗?”
林景辉骤然变脸,色厉内荏地道:“她是故意气你的,你听不出来吗?我没去过画展,更没有和别的女人厮混,你不要听风就是雨!”
顾惜珍探究地看着他的眼睛,半晌方道:“你别生气,我就是太在意你了,才会患得患失。等回到老宅,你多陪陪我和孩子好不好?”
这段时间,她既快乐,又备受愧疚的折磨。
她想,如果林景辉不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林绍元履行诺言之后,和他做回恩爱夫妻。
林景辉沉着脸点了点头。
他被顾惜珍这么一打岔,也没了求欢的想法,潦草冲了个澡,躺到她身边睡下。
第二天早上,顾惜珍下楼吃早饭时,既没看到林绍元,也没看到林开宇,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一片面包还没吃完,林绍元的微信就弹了过来——
“屁股还疼吗?”
顾惜珍脸颊一热,既觉羞耻,又觉新奇。
她没想到林绍元还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更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用键盘敲敲打打,删删减减,半认真半调情地回道:“疼,连内裤都没办法穿。”
林绍元把车停在路边,低头看着顾惜珍回的消息,被短短几个字勾得心浮气躁。
“那就不穿。”他舔了舔嘴唇,临时起意,更改今天的行程,“我开完会就回去,大概十二点到家,你换好运动服,在健身房等我。”
顾惜珍一看到“健身房”,就联想到许多色情下流的玩法,红着脸提醒:“可是,景辉今天在家……”
林绍元想到弟弟,残存的良心刺痛了一下,鸡巴却厚颜无耻地翘得更高。
他简短回道:“我想办法支开他。”
十一点多的时候,林景辉果然走到画室,急匆匆交待道:“惜珍,大哥让我帮他跑个腿,我出去一趟。”
顾惜珍放下手里的颜料盘,搂住他的脖子,做出一副舍不得他的黏人样:“那好吧,大哥的事不能耽误,路上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林景辉亲她一口,扭头看见画布上站着个快要完工的裸体女郎,惊异道:“什么时候换的风格?画得真好。”
顾惜珍害羞地推了推他:“我乱画的,你快走吧。”
林景辉前脚刚走,后脚,顾惜珍就走进衣帽间挑选运动服。
她知道待会儿要挨操,说不清出于什么心理,选了一件很像死库水的藏蓝色连体衣。
单薄的衣料紧紧箍在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将焦点聚集在丰腴火辣的肉体上,胸部绷得紧紧的,两瓣带着指痕的屁股却完全暴露在外面,显得清纯又淫荡。
顾惜珍对着健身房的全身镜扎了个双马尾,铺好瑜伽垫,坐到粉红色的瑜伽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