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不近人情？”霍昂问，“就不能通一下？你上次不还帮我们放走了妙妙，这次和上次一样，你让我背锅就行了，我们不会拉你下。”

姜也：“……”

“绑！”霍昂当机立断，“就这么！”

“要不把沈铎绑了，他透哪条路线是对的？”霍昂拳掌。

沈铎掀起看他，“我只在程序许可范围内通，上次放走妙妙是最大的限度，这次阿泽连杀四个人，事情质完全不一样。我现在不仅要想怎么向老太爷代，还要想怎么去问死者的家属，霍昂你能不能有脑，不要总是给我添？”

“你认为他那样的人会遵守承诺？”

沈铎神不改，八风不动，“要什么？”

姜也低抚摸大橘，大橘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他忽然记起昨天在酒店里，靳非泽吻他的泪，告诉他他会帮他去找妈妈。

姜也不答反问：“您难没有想过，为什么决靳非泽的决定下得这么快？”

“沈老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靳非泽没有杀人。”

沈铎看向姜也，“有时候事实摆在你面前，你却拒绝承认，这不是理智，而是固执。我问你，如果阿泽没有杀人，那么他为什么要承认罪行？”

太被一冰冷的枪抵住，霍昂笑得十分恶劣，现在他的侧面。

无人回应。二人对视一，姜也开启信号扰，他们的监控摄像画面立时闪烁模糊。霍昂迅速掏开锁包，麻利地把沈铎的门锁给开了，二人穿上鞋，沈铎家。

他想绑那个孙很久了。

二人直奔沈铎的电脑，霍昂取自己的电脑，黑了小区的监控，盯着大门防止沈铎突然外归来。姜也打开沈铎的电脑，霍昂u盘，植黑客代码，过密码验证，沈铎的文件夹。

“我没脑我有枪，”霍昂拉下保险栓，“你不说路线我就你，我还要让你跪下叫爸爸。”

沈铎家是单公寓，里里外外收拾得十分整洁，地板得锃亮，简直可以当镜用。家里装修是冷淡风格，黑白主调，连沙发上的靠枕都是一黑一白，摆得端端正正。台上趴了只橘大猫，一儿也不怕人，见他们俩不速之客只掀了掀，便呼噜噜继续睡了。

这也是姜也想问的问题，为什么那个家伙会承认杀人？他病膏肓的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沈铎加班到晚上十，回到家正要开门，忽然看见家门的地毯歪了。他皱了皱眉，挪正地毯，打开家门，摁下玄关灯。沙发上的靠枕黑白颜换了，他从来都是黑放左，白放右，现在成了黑右白左。地上多了几猫，但他家大橘还在台上趴着，半没挪窝。有人来过他家，还了他家大橘。

姜也丝毫不为所动，“他答应过我。”

里面果然有路线图，但居然有十数张，其中还有个是空中移囚的路线，看来学院考虑了很多个方案。

礼歉。”

“沈老师，”姜也现在台，怀里抱着他家大橘，“我们想要明天靳非泽的路线，抱歉这么晚叨扰您，事后我们一定补偿。”

两人合计了一下，说服沈铎透路线不太可能，还是偷比较保险。霍昂知沈铎家在哪儿，就在学校旁边的小区。他领着姜也登门，叩了叩门，客客气气喊：“沈老师在吗？”

“霍昂，”沈铎冷笑，“你信不信我让你不了我家的门？”

“要你跪下，叫我爸爸。”

“你想说学院有内鬼？”沈铎神不变，显然早有预料，“这个事情我已经收到风声，学院暗地里也在查了。但是小也，靳非泽杀人是事实，老太爷和学院的协议已经被他破坏，不学院有没有内鬼，他都必须接受惩罚。”

“小也，”沈铎摘下镜，了眉心，“你冷静一。”

他关上门，放下钥匙，脱下风衣外挂上衣杆，：“来吧，别躲了。”

“他已经承认了罪行，所有过程都和监控对得上。”沈铎说，“你不要执迷不悟。阿泽的事情我也非常遗憾，但你要知阿泽是凶祟不是人，他不受控很正常。你无法接受对他的决决定，我理解，可你不能冲动，赔上你自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