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莫虞等待着他的为难时，一未曾预料的柔忽然落到脖后。

始料未及的请求让莫虞讷讷了半晌，才小声：“我没打算去找别人，可你刚刚看上去好不对劲，我就是……想躲一躲你。”

“不要去找别人……就当我求你，莫虞。”

伴着细密睫的扫动，他小小的亲吻，过她的肤。

漫长的沉默后，莫虞慢慢捡回了理智，把衣服一件件重新穿起来，方舟这次没再拦她，反倒还给她帮忙，压抑着不停哽咽动的膛起伏，帮她亲自系扣。

方舟差收不住又哽咽声，摇摇，勉：“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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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你对你知的暂时保持沉默。”

莫虞没应付过这阵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低下脑袋闭了嘴。

她抚平站起，神着警告：“破坏你们家人团圆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但事到如今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底牌，方舟，太早摊牌我会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我还没有局，方舟，既然你这么想得到莫家，那我们各凭本事好了。”

手腕的力气也没有继续加大，只是把她扣押在自己下确保她不能乘隙逃走。

方舟的膛在极慢地气起伏，结实的手臂缓缓抱她，又：“也别赶我走，我不会离开的。”

莫虞低着看自己上的扣一粒粒系好，这画面太诡异，方舟好像是被她骂哭了，但她不敢看也不敢多想，只等自己上穿好了能见人的衣服，才目光游移地轻声问：“所以，我们的赌约不作数吗？你要赖账吗？”

冰凉到他下颌，啪嗒两滴掉到她背后，还好混合在通冷汗里难以分清，莫虞也并未在意。

谁知方舟又气一下，开时带了重的委屈：“不准躲我。”

莫虞暗松了一气，事发突然，若方舟持不退步，她也没有什么确保能全而退的办法。

恐吓威胁也是谈判成功的重要手段，莫虞状似云淡风轻地敲打完他，手心攥得几许用力：

这就是默许了。

室内极静，只有两人叠的呼。

莫虞怔愣在原地，便听方舟附在她后，近乎乞求的语气说下一句：

莫虞知依方舟的格，既然允诺了她就定然不会赖账。但他恐怕也不会对她百依百顺。谈判中合理的退步在预计范围内，她早已经思考清楚下策，条理清晰，不容置喙：

方舟闻言只睫顿了顿，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