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优课没有固定座位，但学习度大，尖生在这里也普遍喜坐前排，只留了后两排的座位。

莫虞一愣一愣的，直到文老师朝她们的方向看过来，宋希语才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

“这儿没人吧？”

文老师从镜片上方看了几秒，摇摇叹息：“下不为例。”

追着莫虞看个不停的学生们这才捺下躁动，看回黑板，坐得靠角落的还不忘窃窃私语。

同桌撞一下他的手，哼一声：“你怎么也叫她大小？”

她的朋友们没人参加培优，也就没人帮她占座，莫虞打了个呵欠在最后一排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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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目不转睛的男生喃喃：“大小今天居然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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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吃早饭？那天看你气不好，会不会是低血糖了，我请你吃巧克力啊。”

“呵呵，是她的跟班才这么叫。”

莫虞突然心惊一下，看向过旁唯一一个空位置，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无意中影响了某些原本的事情走向。

“是你，你也来迟了吗？我上课前一分钟才到，也差被文老师罚啦。”

果不其然，座位上是宋希语在惊喜地看着她，拉她坐下。

妥帖的校服裙，降温后穿了件薄外，茂密的卷发也校规要求绑成低尾束缚在后。

那块巧克力摆在了莫虞面前，在温的光里仿佛要化。

说完挥挥手示意她去座位，拿起教鞭一敲讲台的铁桌板，理兴奋的学生。

唯一空着的那栏是方舟。

“啊，不是大家都这么叫吗？”

莫虞立即歉意地鞠了半个躬。

宋希语拉着她殷勤地追问：

方舟平时有坐最后一排的习惯，如果昨晚她没有绑走方舟，今天现在和宋希语同桌的……就是他吧。

着粉笔回过，竖着眉不悦地要发作。

考勤签到表从前面传过来，莫虞签上自己的名字，往后翻了一页。

一整个乖学生的气质，挑不错来。

莫虞拆掉包装，趁着老文背过写板书，偷偷放嘴里咬了一，糖分的确很足，一块量能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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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语那张初恋脸上笑容灿烂，嘴絮絮不停，莫虞神情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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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你坐。”

莫虞循声顿住，低下。

“不要来一个就分神一个，我的课还要不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