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辛多,谢麟落地几乎要了她半条命,产帷尚未掀起,谢英鸾便说叨她怕又是几年坐不了胎,还是抬那对丫环上来多添几个庶子要紧。
——“我想过,杀了你们谢府上下,包括这些你们盼三盼四盼来的崽子。”她也突然道,紧着又吃吃笑,“呃啊好快活,花穴好酥好麻、嘶呃哈、要喷了、呃哈、念力无穷呐,谢府果然被灭了门,灭得好,可惜呃……”
她不会跟他说,不是她将人送去,是谢英鸾假她的名送的。
他睡了那俩丫环,得了俩庶子。
那对恩爱冠江南的伉俪,就此情销爱绝。
西湖边柳浪仍如翠海,雪堤依旧白皑苍苍,只是再无早前那对样貌性情登对的璧人留连。
谢麟大致知道那段在他出生前后的故事。她那句【可惜】被他的肉棒顶碾成一声重重淫喘。
他咬牙,脚用力蹬地,健腰完全凌空挺动,肉棒浅浅小幅疾肏,冠沟蘑菇沿卡弄她敏感穴口、大龟头操摩她阴道上壁那处最不耐肏搞软肉,将她的【要喷了】操成实,她腰腿微僵继而爽意潮喷,全身毛孔舒坦放松往后仰靠。
可惜什么?可惜谢英鸾、老祖都死了、那俩不知天高地厚的丫环也一死一下嫁长工、他和俩庶弟活着?!
打出生,他们都不爱他,谢英盛不,她也不,母子情、或其它情意,都没有……
但她爱谢英盛的吧?十几年来,时而仍温婉恬静,时而尖言利语撩刺,未曾释怀一点一滴,人呐心死连架都不愿吵,爱深,恨才切,谢麟抿了抿嘴,胸蹭了蹭她后背缓解闷杂锐疼。
不管如何,他没亲耳听着【可惜】甚,便不作数。
高潮余韵中,她阴道蠕颤,他肉棒操插慢了下来,给她不凌厉的摩擦快感缓适,仰头看帐顶像征多子多福并蒂石榴刺绣,嘴角微瘪,他不会开口说:娘亲,那我呢?
谢英盛倒没斥驳她,伸手摘下窗沿下一丛并蒂三角梅,喃喃重复:“陆婉,你爱过我么?”
如鬼打墙,心结又绕回来。谢英盛略转头,有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爱,怎会骗他,儿子成年礼上只是做做样子,结果花穴深套到底,看着他恣肆起伏?
谢麟拿起床上的乳夹,手探下去夹向她花蒂,她呀地下体剧颤淫叫,阴道疾绞如痉挛,谢麟被绞得尾椎发麻,健腰挺动疯狂疾烈操干,床架吱哑作响;
他健腰耸动几现晃影,【啪啪啪】操插声连成一片。
谢英盛转身,只见她阴蒂、乳头各挂着夹子,被儿子肉棒狂肏得穴沿媚肉似乎外翻脱了一小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