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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娇看了眼地上凌乱的赵招娣的衣裙,也边走边脱去衣衫,娇言款款:“不如,一起?”
这是张大振一直臆想,未敢实施的一幕。他一怔,满脸不可思议与狐疑。
他看着顾兰娇衣衫一件件落地、珑玲胴体裸露,肉棒有悖任何思虑,在赵招娣花穴里,胀勃一大圈,尾椎一麻,竟激动得射了精。
他一脑子葫芦疑团怔懵,嘴却顺着顾兰娇的话阖启问:“怎生一起法?”
他兴奋得肌肉紧绷,眸眼黯灼嗓子灼哑。
赵招娣缓过上一轮喷水高潮后,瞟了眼顾兰娇,推他厚实胸膛,“你躺下。”
他由着她推倒、翻身骑跨,花穴坐套入他来不及全软下的肉棒,他脑子闹轰轰,思绪与欲能像两匹背道而驰的马。
赵招娣套坐他又勃胀起来的性器,“这轮儿媳在上头?”
他点头,赵招娣耐力好,放得开,比娇弱顾兰娇更会玩儿在上头骑乘,床笫间,他只重乐呵淫欢,不在意那些尊卑上下。
赵招娣晓得他一激动定翻身肏干,边提缩阴道绞弄他,边套他话:“那、公爹莫动!动便是……”
肉棒被绞得舒坦着又硬梆梆勃胀完全,他咬着后槽牙答:“别绞,好好弄,公爹动,便是你娘养的驴。”
顾兰娇绕过屏风,在水盆里绞了方湿绢帕出来,跨上坑,坐他身边给他抹脸,鼻翼、鼻峰、下巴、下颌底,都不放过,抹得干干净净。
沉浸在情欲里,他五官更显立体深浓。
赵招娣缓缓起伏,花穴套弄他肉棒,受用糙粗茎身摩擦敏感穴壁,看着顾兰娇捣腾,她大致猜到顾兰娇想怎生玩。
她也兴奋着,她甚至很想此刻王秀将那俩儿子从祠堂后小牢房里捞出来,母子仨冲进来看。
顾兰娇抬眼瞟她,朝她眨了眨眼:同感,且看这里尹府娶新妇辱新妇、再看它轰隆倒塌。
张大振吐呐浑重呼吸,看着顾兰娇道:“你在家受委屈,自可跟我说,我自护着你。”
顾兰娇小手推着湿绢帕,擦向他喉结,痒痒麻麻舒服间,又泛着她若稍用力,他便窒息呛喉的危险,他眼神更幽暗几分。
“怎生护我?”她却分外娇滴滴,媚眼如丝回视,“你会怎生你亲儿子?”
“你不会怎生他,呵呵”,她娇笑自答,又道:“待你年迈,你还会周旋让他登上里尹位子,他更威风八面,活得不要太好。”他甚处罚、甚代价都不必承受。
别的话他没抓住,捞着某个极不顺耳词眼,他摇头甩开她压着他喉结的手,“我离年迈远着呢。”
“至少,比我早老迈得多。”顾兰娇食指轻挑他下巴。
赵招娣全身发颤忍着笑,花穴颤蠕着他肉棒,他下腹挺颤着“呃”地连连闷喘,白眼瞪赵招娣,赵招娣继续操套他肉棒受用,淫水又将他乌黑茂盛耻毛打湿,白腻大奶子晃得他眼灼。
顾兰娇手又压向他喉结,“你们不满意我,何必娶我?毁我人间自在。”
“王秀喜与儿子通奸,这在雪灵乡也没甚了不得,甚至受推崇,那便如陆夫人那般独占谢麟,娶甚儿媳?!”
“既瞧不起我穷秀才爹爹,又贪他秀才功名可撑门楣,呸!”她一句句质询着倏地用力卡他颈脖,喉结被卡得整个向上滚动;
难受窒息感漫了上来,他刚想再度甩开,她先行放开。
他刚通畅呼吸,一汪湿热骚甜蒙了上来,将他唇鼻全蒙坐住,只留一双眼眨巴。顾兰娇坐他脸上,垂眸看他,眸眼幽敛,他才发现,今儿她化了眼妆,乌黑眼线为娇媚风情添上好几分艳厉:
她用不着他护!
她亲自掀翻整个张府。
她娘亲年过不惑拼着老命十月怀胎鬼门关走一遭生她,不是生来给人遭践的!
张志辱她清白、不敬她老爹的账,一定得算。
她看着他,腰臀缓缓前后蹭动,掠夺他鼻峰顶压阴蒂、唇瓣来回摩弄她穴口,浅浅酥麻传来,她轻嘶气,脸色渐迷蒙,最后一个艳冽眼神仿佛告诉他:
掌权者互换,权势颠倒,走着瞧。
她越摩越快,下巴仰起,迷离眸子望着屋角,一只壁虎被声响惊动,迅速往上爬,粘腻淫水带着酥痒感在她穴壁蜿蜒而下,她愉悦舒叹。
骚湿滑嫩触感覆着他唇舌,裹夹臊甜气味直冲他鼻息,闷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更刺激得他肉棒更加硬胀。
赵招娣花穴撑满充实感十足,也“嗬”地轻叹,起伏套弄快了起来,粗硕巨屌每一下摩擦穴壁,都带起极度酥麻快慰。
上、下刺激,张大振“嗷呜”闷喘,刚闪现的思路与话语铺垫,全被情欲压住,他身子挺动,似想翻身肏弄,赵招娣按住他腰侧,“翁爹莫动,莫当我娘养的驴。”
顾兰娇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