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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华看着林清娆,健腰仍耸动着,大龟头自她会阴,滑摩过她小穴口、小花唇、尿道口至花蒂,又滑摩回来,循环往复一下下……
她娇妩小脸,弥漾着欲欢情事中特有的艳娆软媚;翘长睫低垂扑颤唇珠藏小牙角下,敛着羞怯羞赧、委屈不平欲诉还休;
前者令男人血液翻涌,后者让男人心头怦然;
眼皮娇娇抬起看他,湿盈盈眸湖里,蕴着极珍贵的对他毫无藏掖保留信任、倚赖,他心室像挨小手缓缓揉弄;
他恍惚他们无限亲近?亲近到说及“进入”,这似乎比此刻他们身体私处贴摩还更近?更难以也不该企及,他心头很少有的持续怦然;他很喜欢,很虚荣于享有这份独特亲近;
夹杂在她委屈娇诉【哥哥舌头进入她】,外头拉长音戏词似唱诵终于吵醒了她,她嘴角绽开,杏眼莹亮;
羞颦艳娆、风情灵动中又添上一笔清纯欣悦笑靥如花,“礼成了?爹爹,骗过他们了?”
刻意压低声量,与只有他们才知晓的欣喜,那份亲近又衍生出共谋的默契与成功的得意、不合时宜的少女调皮;
他看着她想,她真是灵动啊,在他心门划开一道道裂痕;他腰胯仍耸动着,大龟头仍一下一下滑摩她逼缝;
从刚才所谓换一下法子,肉棒操磨她逼缝,快慰中翕蠕的小穴口像小嘴儿似吸吮他性器,肉棒摩得越快,吸吮越有力,肉棒摩得慢,吸吮感异常清晰;
尤其茎身跳颤青筋、敏感蘑菇沿蹭压过穴口,他头皮发麻,尾椎发紧,额角热汗涔涔,肉棒憋胀;
而大龟头滑磨过小穴口,蘑菇沿微不可察的轻陷,掀摩起穴沿媚肉,他的心跟着仿如失重、被掀起,纷飞在这狭隘泛着胭绯光线纱幔中……
——多年后,林天华偿试颇为凌厉析忖,仍没明白为甚,那天,那一瞬,他以假肏骗过长老张大振一众乡人、薄纱幔外高声唱诵“礼成”,入了女儿。
是道道青筋蓬狂欲暴的鸡巴憋得实在扛不住?
是再不趁那个当口,再无更好时机?
还是知道儿子舌肏开道,他又已然操摩逼缝忒久,小穴口太足够湿软,此时破处最轻松好入?
还是她情事中独有的艳娆娇妩、恍惚间的无限亲近令他昏了头?
还是父女这般摩逼,与真正进入又有何差?欺世盗名,他素最不齿;
还是儿子舌头的肏入,确实给他开了道,他也入吧……
最后一条犹为猥琐、不堪,还有更多旁枝末节因缘,它们错综繁复,熙熙攘攘,互相拱火,互相成就,排名占比不分先后……
何况,他鳏居忒久无妻无妾,正值壮年,晨间总便鸡儿硬胀醒,哪堪承受肉棒与身下小美人小娇娃淫嫩小逼如斯摩弄?
大龟头从她快感颤搐中小花蒂侵进至阴道口,确实湿软,往里轻顶,穴口即深陷,小嫩花隐隐将绽开迎纳他?
他腰身一挺,心神恍动间,耳中已听得身下小娇娃惊叫,“啊、爹爹、它入……”
他额头仍抵着交欢椅靠背,没转头看她,也知道她小嘴张得和下面被他肉棒撑成大圆的小穴口一样;
整个大龟头都挤撑进来,虽够湿软,但那话儿实在太粗,穴口极度酸胀、撑疼,好几瞬她才缓过神来,惊瞠的眼、大张的嘴缓缓合上,
适才舔吮、摩弄的所有舒服快感倏地全消失!只剩胀疼侵袭她;
水眸阖挤出两大串泪花,嘴嘶启泄出颤抖吸气娇吟:“哎嗬、出去、嘶、疼!好粗、撑!好疼……”
大龟头顶着那处膜,挨着紧致穴口拥箍,他也疼,浅穴壁媚肉既像吸搐挽留他肉棒、又像要把入侵者挤出去;
脉膊脑子心室砰砰砰像交相电闪雷鸣,灼热血液翻滚;小穴里头残存的淫水浸向敏感欲暴大龟头,仿如最后一根稻草?或是最后一声号角?
横竖要遭这回疼的,他替她找补因由,此时退出去也疼,他紧咬后槽牙,顶着额角跳疼,肉棒往里挺送;在一声【啊哈、疼、入了】中,大龟头破开那层膜,一气顶至深底,抵着她宫颈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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