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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振怒火熊熊得险些将屋顶烧了,手猛地抓向帘子!
只听杜远突然说:“那欲求不满的小狐狸精真在家?得听疯了吧?”
丈母娘、女婿俩淫喘着得意笑。
小狐狸精?张大振动作顿住,偷吃毕竟心虚,王秀和杜远知道顾兰娇和他的情事?
他心一跳,突然冒出个猜测:王秀知道他偷情儿媳,才和女婿搞上?
报复他?基于生气?还是心伤多一点?
王秀多少还有点心悦他?
他沉吟间,顾兰娇凑至他耳边摇头低语彻底打破他的臆想。
顾兰娇:“他们不知晓我们的事。”
也是,他一直很小心。
那便是天生不对付婆媳间鄙薄俚语了。
这一打岔,张大振省觉他赤身裸体,在长媳房中小隔间,屌还梗在长媳小穴里;他压住怒火,松开抓帘子的手,不合适晃着大屌从小隔间冲出去,斥问那奸夫淫妇。
虽绿帽压顶,他不能在儿媳面前显得太过慌燥,定下心,他撩起顾兰娇下巴,咬着她耳垂回:“娇娇是挺狐狸,”姝颜艳媚,水眸乌曜的;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心又一跳,半眯起眼问:“他们为甚说你欲求不满?”
顾兰娇垂眸,堆出难以启齿羞娇表情,往他耳道呵气如兰低语:“每到夜间,张斌便总被喊走,不是王宁儿侍寝,便是杜远陪着小书房清酌议行商事宜;”
“就连花烛夜,”她稍停歇,脸泛红腾腾娇羞赧云;
张大振紧紧看她:花烛夜怎的?
“不到三更,张斌便被喊去拜神,自去秋新婚至今,夫妻次数,”她又一顿;
张大振心提到嗓子眼,呼吸疾重,又急急控制,眸眼灼亮,期待与猜测几溢于言表;
“也不过屈指可数。”顾兰娇羞中带媚,媚里有怨,怨上添恼——事是这么个事,形容略夸张,她秀才老爹授课时说,这词和白发三千丈诗句,都是当不得真的修辞,谁真去数谁傻;
张大振当真,他瞟了眼举起的粗大手掌,五根粗长手指还动了动;
之前因心怀愧疚,他没怎生问起小夫妻间情事,他眼中渐次升腾起惊喜、怜爱,又都被兴奋取代,原来她骚穴只是挨他操透,没儿子小鸡屌多少事?
他不觉挺了挺胯,一直看外头交媾,肉棒仍勃硬未软,听到这讯儿,更粗胀青筋跳颤,胀熨得她打了个重重哆嗦;
“公爹保证,”不,不够,娇娇这般媚妩多汁,尝过喷水滋味,怎能受骚穴渴痒噬骨的苦,他贴着她耳廓重说:“公爹发誓,从此不让娇娇欲求不满,你莫再理张斌,只和公爹交媾。”
大屌顶她花心:明白?公爹大屌极为好用!专治各式欲求不满。
她娇羞侧低头,仿如颔首;暗地腹诽:不用你的屌,和你勾搭个屁?
他兴奋地顶肏起来,为免发出声响,让外头听着,他膝盖撑着榻面,健腰卯足暗力挺送,肉棒沉沉进出,囊袋都不带惯性甩动的;
声响倒是没了,随着粗糙茎身一下下重重肏摩,顾兰娇敏感穴壁清晰感受肉棒如何撑开碾过媚肉褶皱、茎身每道青筋如何蜿蜒鼓胀颤跳,蘑菇沿从穴口一路摩向深处,无声将源源不息的淫水刮出来、又挤推进去……
酸麻得她受不住浑身发软剧颤;
外头王秀喷过水缓过几息,也开始又一轮,杜远操干声啪啪彻响,翁媳俩同时看出去:
王秀四叉八仰瘫卧,双膝大张,杜远仍半跪她腿间,健腰挺动,肉棒猛烈冲肏,王秀白嫩乳肉被冲得如狂风中涟漪晃晃颤颤,深红乳头也像风雨中摇摇欲坠熟果;
杜远双手孝顺抚挲王秀大腿、腰侧,嘴也甜了:“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