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的手掌在黑暗中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挲：“没有，意儿很乖。”

“我知。”微启知的，小东西每次挨完板，上总会现块，红慢慢变成淤青，一疼疼好几天，淤青也很难散开。

顾玉锦也是个耐得住的，微启对她仍然存着戒心，一直没有打草惊蛇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住下这半个多月，她倒是乖觉，除了偶尔会门私会陆国公家那个不怕死的小，在府里也就是和小意儿玩些女儿家的玩意儿。

只不过，每次对上她的神，微启都觉得，她言又止，心思也不在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上。

“那意儿很乖的话，夫君以后不要打我那么多下了吧？”

过了中秋，天气一日比一日凉，小姑娘畏寒便不怎么门，央求了微启让顾玉锦在府里住下，两人倒是合得来，日日玩在一。

“意儿很欠揍吗？”

“我听的呀，我很久没有偷偷下了，也没有撒谎了，我很乖很乖。”

“所以意儿总是挨板对不对？”

“那意儿错事情怎么办？讲理你又不听。”

微启休息过一段时间，便还是日日上朝卯，也不这个小东西在家里怎么折腾，天凉了，她安分不少。

小姑娘的声音带了些许睡意，微启也眯着勾起嘴角，小东西倒是很会趁虚而。

“夫君……”

“夫君……”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认真地叫了他一声。

“嗯？”他拿下蹭着她的。

“所以不用力打的时候意儿也喜？”微启一步一步地引导她说心里的受，也被小东西的反应逗得嘴角上扬。

气音儿扑在她耳朵上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嗯？”

轻轻吻上小姑娘的眉，小东西，你以为我不会心疼么？

一日午后，小意儿照常午休，顾玉锦思来想去到底是敲开了微启书房的门。

“……”微启被噎住，那难不成笑着揍她？貌似不太行，小东西看见笑脸很容易无法无天。

“那你说话要算话的，夫君反悔也要被打的。”

“唔……不要用力打才行……”说完小姑娘就把脸埋在微启前，好羞呀……

“那意儿怕我么？”

小姑娘在黑暗里眨了眨，然后摇摇，鼻尖蹭到前，的，也的：“不怕的，我不怕夫君。”

“我知我错事情的时候该挨家法，可是你凶起来还是好吓人啊……”

对呀，她很乖很乖，乖起来像一只小猫，但是小猫不乖的时候也很让人疼：“好，以后意儿不犯大错，夫君就不打你那么多下。”

“唔……”小姑娘有些心虚，“其实板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