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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滚回去陪你老婆孩子。”
呦呵,还挺记仇。
陈蔚明明是被骂了一句,却贱嗖嗖的乐呵起来,像是很满意齐澈的反应。
他整了整衣服转身离开,离开前还拍了拍俞暮尧的肩语重心长的说,
“老齐身子弱,得记着温柔点。”
俞暮尧:......
她只是一个得罪了大老板的工具人,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和那个掉到地上的震动棒一样在床底....
防盗门在眼前彻底关上,俞暮尧僵硬的走回卧室,她看见齐澈已经撑着坐起了身子,便对方才的尴尬避而不谈,
“齐总好好休息,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
齐澈盯了她片刻,随后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吞下去,
再抬眼看她时,脸上已经带了些不及眼底的笑意,
“医生刚才说需要俞小姐帮忙上药,我作为病人向来遵从医嘱,所以...麻烦俞小姐了。”
说完便侧身躺下去,被子遮住身体,只留出来那个肿得肉嘟嘟的后穴冲击着俞暮尧的视线。
......
你遵从个鬼的医嘱,当我耳聋,没听见那个大夫的暴躁狂怒吗?!
俞暮尧从来不知道大老板也能这么不要脸,她偷偷翻了个白眼,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翻找到药箱里的外用消炎膏,蘸在棉签上给齐澈红肿的穴道上药。
这次她的动作放轻了许多,齐澈侧着身看不到她的目光,身体被人小心照顾着的感觉却仍然让他十分熨帖。
他感到穴里被涂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层层叠叠的肠肉不自觉的蠕动着,那些磨人的欲望却渐渐平复了下来。
或许是俞暮尧上药的动作温柔,又或许只是因为方才吃了退烧药的缘故,
原本强压着的疲惫倦意都慢慢卷涌上来,齐澈闭着眼放松下身子,不知何时便沉沉的睡去了。
难得一觉安稳没有噩梦的侵袭,但他到底还是不习惯彻底放松,门口处稍微传来的一两声动静就足以让他惊醒。
齐澈猛得睁开眼,他下意识觉得是俞暮尧要趁他睡着时离开。
他心中一惊,甚至想要掀开被子阻止,可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
难道还要再威胁她吗?
齐澈脸色忽然有些难看,他重新将头重重放回枕头,还没想明白自己心下的情绪由何而来,便在下一秒听见屋内细碎的脚步声。
她似乎...还没有走。
像是一颗悬起的心忽然放下来,齐澈慢慢松开了不知何时紧攥在手里的床单。
他听到被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知为何下意识的便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