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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压住排泄的欲望,A带上了些恳求的意味:"我能去盥洗室么?"
"将军您说呢?"摸上了男人被冷落的褐色乳头揉捏,"要么在这里,要么就忍着吧。"想到了什么,她揪着A硬挺的乳头拉扯,语气转冷:"将军在这方面,可是好手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忍耐显得分外难熬。A脖颈上憋出了一层细汗,便意与羞耻感作最后的厮杀。
"……殿下。"还未想好措辞,B已经推了个盆放在他的臀部下,气定神闲地在一旁看戏。腹部的翻滚越来越厉害,平稳吐息,A尽量让声音显得有力度:"您能否避让一下?"
B手指缠绕住在肛口附近的毛发,指尖从肛塞与穴口的缝隙中塞了进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A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他把脸埋进胳膊里,半晌才憋出一句:"……脏。"
B莫名高兴了,贴着肛塞抚摸男人湿润的肛口:"理由接受。但驳回请求。"
她缓慢地拔出肛塞,收至一边,仍堵在肛口的手指戳着收缩的那圈软肉。其实在男人昏迷的时候她已经清理过男人里面了,喂他吃的清淡食物也不足以产生什么秽物。只不过是自己的私心作祟罢了。
"殿下……求您把手指抽出来。"A几乎控制不住暗涌的液体了,声音里也带了几分颤抖。
"抽出来?那你不会喷地到处都是么?"故意将手指又深入了一个指节,男人却憋的青筋直露。
"里面脏。"A深吸一口气,补充了一句:"求您。"
这句话磨得B心上的冰融化了些,她将手指抽出,倒不急揩试上面的透明液体,只淡淡地说了句:"出来吧。"A却只摇头不说话。B走到他面前,看他表情纠结地吓人,叹了口气:"我去隔间拿些东西。不要乱动。"她将液体尽数抹在男人脸上,离开了。
A如释重负地泄了个干净,而自己在灌肠过程中再次挺立起的阴茎却无法疲软下去。有些难堪地合拢双腿,B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果然将军不会听我的话。"语调不像指责,而像半带抱怨的撒娇。A无措地仰望B那张精致的面庞,眼神恍惚。果然还是把我当成哥哥了么……
"怎么了?"忍住生出的妒意,B发问。
"……没有。"A垂下头,心中暗自苦笑,刚才的凯瑟琳总算有了些以前的感觉,自己还是在期盼些不可能的东西啊。B被A眼中显而易见的怀念与温柔刺得胃部发痛,但还是挂住了那一丝惨淡的微笑。再次将器具塞入男人的穴口,将端来的液体再次灌了进去。
"一次怎么够呢?将军大人,你后面要好好洗洗啊。"最好把那个废物的痕迹洗的一点不剩。
"呐,猜猜你后面灌的是什么?"A只是感到液体的温度还算宜人。"是刚刚将军喝进去的东西哦。"她吃吃地笑着,摸上他的阴茎,笑意更甚:"将军的上面和下面都被灌满了吧?会不会从这里喷出来?"
食指和中指夹住男人都要贴上腹部的阴茎上下撸动,不一会布条就沾染上了水痕。
"将军好厉害。"
男人听了这句,不争气地又喷出了股前列腺液,B手指在硕大的龟头顶端揉搓了一阵,直到指尖感到微微的湿润,便凑到A鼻尖:"闻闻你自己的气味吧。"
A瞥见B莹白的指尖,女子的香气混杂着的淫糜气味刺激着感官,内心的悸动压过了理智,鬼使神差地,他张口含住了女子的手指。B兴奋地要发狂了,男人口腔内的温度一下打在了她的心防上,苦心经营的冰封瞬时溃不成军。女子应有的优雅与矜持早在多年的暗恋中丧失的连渣滓都不剩,骨子里的偏执与病态的占有欲立即爆发了,话语没过脑子,便一句句吐了出来:
"自己的味道就这么好?"
手指夹住男人的舌头,女子的声音轻柔而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