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迷离沉溺却不自知的眸。

少年只顾蹭她的手指。可能是之前了两次的缘故，他的声音黏乎乎的，还有一不由自主溢的小腔，听起来竟有像在向她撒。

藉疏附在他耳边轻轻地笑：“舒服吗？”边说边放缓了手中的速度，只是着边在那一附近打转。

比如他逐渐立，从淡红转变成胭脂红的。

他狂地哭，在狂风骤雨下徒劳地挣扎，哀求声几不成句，就连前面秀气的小东西什么时候起，又了两次都不知。

比如他泛起薄粉的白皙肌肤。

有了再次鼓起的倾向。

藉蓝依在她前，先前激烈的反应还没平复下来，就又忍不住将鱼尾往她手上凑：“……还要……”

果然，藉蓝先是一个激灵，随后舒服地轻轻晃动着尾尖，被束缚的也完全放松了。

藉疏轻车熟路地抚摸，着那一个。

藉疏是他第一个伴侣，也会是他唯一一个伴侣。

也因此，她那些年见过的样着实不少，重的也屡见不鲜。

藉疏三指内，在浅摸索他的。忽然间，她摸到一个币大小的凸起。

她埋伏敌营那几年，等虫族之间怎么搞的都有，有时候还邀请她一起。虽然她婉拒了，但以她当时的阶位，能以洁癖拒绝让她上的要求，却着实拒绝不了让她旁观的命令。

藉疏失笑：“次数太多对你不好。”

没过几分钟，浅蓝的鱼尾就开始在她手上促地蹭动，腰向她所在的方向拱去，中也发不满的咕噜声。

连她都偶尔怀疑，虫族是不是被它们自己玩死的。

藉疏扬起半边嘴角，依言找准他那一，用力了那浅浅的凸起，加快了速度。

……尾尖战栗着随着她的节奏颤抖，整个人都往后仰去，柔韧的腰后折到最大，白皙而脆弱的脖颈完全暴在她前——但凡她虫族的獠牙噬咬，他的命绝无幸理——当然，她没有。

鲛人浅蓝的眸半眯着，银睫羽上还坠着几粒细碎的泪珠：“你……你快一……”偏偏他的腰和鱼尾都被束缚着，只能被动地承受她偶尔的使坏。

有多快呢？

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嘛。

无手的鲛人没有穿一丝一毫的衣，这使他所有的反应都坦率地暴在她中。

“难受吗？”藉疏的动作又变得轻柔了，同时另一只手托起他无安放的，吻了吻他银睫上晶莹的泪珠。

他在这方面所有的认识除了任务的代，就只有她。

若他不是个畸形的鲛人，即使和他大多数同族一样，只是个普通的鲛人，也绝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自己的一切望与渴求都寄托在别人手上。

可惜，懵懂的鲛人少年对于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