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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斑的
手像掏麻雀窝一样在我妈妈那黑黑的肚皮下白生生的三角区类那丛黝黑的细毛间
掏来摸去,我在门后看着那两根青筋绽露的手指挤开了一个红红的小肉洞像泥鳅
钻洞一样往里里钻去。
在董二爹手指的撩拨下,妈妈竟然发出了像那晚和爸爸在床上才发出的闷哼
声,也乖乖的听从了董二爹的指挥转过身去双手撑住了墙壁,把那又肥又白的屁
股高高撅了起来,由董二爹扶着那根又乾又瘦的鸡巴在她那一张一合的屁股缝里
磨来碾去。
董二爹那连我的鸡鸡都比不上的小肉棍磨了半天还是像条鼻涕虫一样软沓沓
的,而我的鸡鸡却不知什麽时候翘得像根鼓槌在敲着小肚皮了。
「宝儿他娘,我不行了,你乾脆帮我用嘴含一下吧。」董二爹边说边把我妈
扭了过了,一支手扶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老二,另一支手去抓我妈的头发往下按。
这下我妈可真不愿意了,不管董二爹怎麽压就是拚命昂起头不把嘴巴凑到那
老枪上面去。
「你含不含,你不含我明天就开祠堂门烧死你俩娘崽。」董二爹别说边狠狠
地给了我妈二耳光。
这下我再也没有看西洋镜的乐趣了,一股怒火从脚底烧到了头发根上,我顺
手操起那门后的顶门栓,狠狠一棒砸到了董二爹的光腿上。
「哎哟!」董二爹像狼吼一样的惨叫在这夜深人静的山村里显得格外凄惨,
陆陆续续村里人的灯亮了起来。
(三)
董二爹的脚废了,我也没占到多少便宜,我和我妈被族里赶了出来,从此以
后我和我妈就在县城里捡垃圾为生。
俗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然我得跑几里路到郊区的中学去读
书,但我还是在放学途中想法去捡上一小时破纸废铁,帮助妈妈补贴家用,我心
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得让我妈妈幸福。
也有过人来我家找我妈妈提亲说媒,但我妈每次都以小孩要读书耽搁不起为
由拒绝了人家的好意。
我们才租了一间房,有次媒婆上门后看到我们家的小床怪异地说了声:「都
读高中的孩子了还和你一起睡?」然后好像明了什麽大事一样摇着头走了。
晚上,妈妈用捡来的人家不要的破竹凉床在床对面又架起了一个小床。
其实我也长大了,我知道妈妈的意思,但做完作业睡觉时还是一声不响地把
竹凉床上妈妈精心摆放的被子又放到了那张床上。
那晚妈妈一直不停地做针线货,做得很晚。但最后还是悄悄地上了床。
妈妈上床时我一把紧紧抱住了妈妈。妈妈吓了一跳,但把我身子往外下意识
的推了一下后又摸上了我的头发。
「妈妈,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妈妈,我爱你!」我像小时候一样抱头埋进
了妈妈的胸下,闷着声对妈妈说。
妈妈没讲话,但我感觉到她心的「砰砰」直跳,也感觉到她的手正在用劲插
进我头发里.
「妈妈也爱宝儿,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妈妈终於说话了,声音颤颤的,
几滴湿湿的液体滴到了我的额头上,我知道妈妈哭了。
我抬起了头,妈妈揉了揉眼睛,但那笑意里还是挂着泪花,那黑扑扑的脸蛋
上竟带着少女般的羞涩。我突然发现妈妈好美,那眉毛细长细长的,而那沾着泪
水的厚厚的睫毛就像初春那挂着露水的叶芽,而那红嘟嘟的嘴唇颤动着犹如那悄
悄绽放的玫瑰花,而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脯犹如那正慾破土而出的土豆芽。
「傻孩子,看什麽看!」妈妈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娇羞的嗔骂了一声。
「妈,你好美!」我情不自禁的嘟咙了一句,在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的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