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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但是她太过羞涩,急切地想要掏出来反而额头浸满了汗珠。
岑宴忍不住笑了笑,他可不想再继续折磨自己,快速地拨下西装裤和黑色内裤,一根像灼烧的铁棍似的又粗又长的肉棒直直跳入夏慕的手心。
滚烫到她下意识地缩回去,却被岑宴的大掌扣住,夏慕面色通红,呼吸顿时滞住,心跳如擂。
谁知岑宴忽然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一改往日的强硬作态,清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红到滴血似的耳垂。
下一刻他居然张嘴含住了红珠似的耳垂,用舌尖勾勒着她敏感的耳廓,微喘着粗气,语气里是被下药以后的隐忍。
“帮帮我,好吗?”
谁能抵抗一个平日里生人勿近的矜贵总裁的撒娇呢?!
夏慕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悸动,微微胀的感觉,她低声“嗯”了一句,心甘情愿地用手搓弄着那粗长的肉棒。
只是轻轻一握,岑宴便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轻“嗯”一声,性感至极。
以往总是关灯摸黑缠绵,她也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东西,如今它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便心生好奇的多瞥了几眼。
岑宴的肉棒粗大坚硬,她细白柔嫩的小手套住不到它的二分之一,两只手同时握住棒身也会冒着一截和湿淋淋汁液的龟头。
就是这个骇人的凶器插入她下身的小穴,夏慕想起昨夜的酣畅淋漓,怪不得每次捣入蜜液横流的肉径里还涨的她难受。
她情难自禁地拢住腿间,双腿间的摩挲着似乎在回味着肉棒在桃源洞里捣入时的快意,估计紧闭的肉缝又是湿润不堪。
夏慕套弄了半天,又不停地把玩着两颗硕大的阴囊,凸起的青筋蹭着她湿粘粘的手心。
肌肉都开始酸痛,那直挺挺翘起的肉棒似乎还没有要迸发的意味,夏慕抬眼望着拧着好看的眉头的岑宴,他的睫毛很长很浓密,因为沉于情欲而像蝴蝶的翅膀颤动着。
残余着水珠的唇瓣紧阖着,他的唇型很性感,唇色是透露着微红的健康,一看就很适合接吻。
夏慕低眉,额头满是一层汗珠,她索性放下手掌,湿漉漉的目光盯着岑宴,委屈道:“我累了,手都要破皮了。”
她是真的累了,手臂酸胀到根本抬不起来。
岑宴淡淡的“嗯”了一声,夏慕以为他会自给自足的时候,他却又靠近过来,唇瓣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耳垂,埋头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
像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缱绻缠绵。
“……我可以吗?”
夏慕脑袋“嗡”了一声,她想抬手捂住自己泛红滚烫的脸颊,又想到刚刚替岑宴套弄过,只好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他的胸口。
他蓦然哂笑,胸口一阵起伏,震得夏慕面上酥麻泛痒,将脸颊埋的更深。
像将脑袋插进土里鸵鸟,夏慕垂头丧气,从岑宴躲进的怀里探起,她长叹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加油鼓气。
她半跪在岑宴的膝前,脑袋正好可以蹭到他的胯间。
岑宴抬手将夏慕脸颊两侧垂落的凌乱发丝撩起,她微低着脑袋,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伸出潮热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龟头。
它怒张着紫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迸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