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梵？”秦瑞成没理他后面的废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钟蔚，“瑞梵的东西是不错的。”

乔桥被戳破心思，面上一红，小声嘟囔了一句：“毕竟钻石也贵的，就算打个九折也是不少钱呢。”

“嗯。”名叫钟蔚的男人，“家里要打理生意，本来用不着我的，结果最近年景好，一下接了好几个大单，总得有人事，就提前把我叫回来了。”

她就是坏心地一分都不想让给钟蔚。

哪有这样的理。

“你看起来完全不像啊！”这是让乔桥最抓狂的，秦瑞成平常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的年轻男人，就算是有几辆比较不错的车也没有超过秦瑞成的收平啊，那些狂拽炫酷的富二代们不应该带着钻石表着雪茄烟吗！这自力更生来拍AV的是怎么回事？还有她之前跟秦瑞成在分一起工作的时候大晚上还去吃过大排档呢，也看不来秦瑞成有什么心理障碍啊。

一提起婚戒，钟蔚倒是像找回了自己的主场地似的，滔滔不绝地开始说了起来：“本来在黎挑中了一颗钻，4克拉，但她嫌净度不太够，又是梨形切割——她非要个心形的。”

“那乔桥你毕业了吧？”男人话锋一转，又扯回到乔桥上，“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记得告诉我一声，大家相识一场，我虽然没什么实际权力却也着不少人，我家房产公司的个把职位还是能给你留来的。”

“那婚戒挑好了吗？”秦瑞成显然没玩够，他话锋一转，又问。

他看起来很是真情实意地叹了气：“女人啊，就是麻烦。”

“工资待遇呢？”秦瑞成兴致盎然地继续问。

“当然不能，不过能到看起来像是打折了。”秦瑞成笑起来，“小乔，我太了解你了。”

乔桥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扭看秦瑞成，秦瑞成耸耸肩，一脸无辜：“我家的店我有打折权很奇怪吗？”

“在上海看中了一款，是瑞梵的货，这个小一些，3.2克拉的，但胜在级好，是——哦，你们大概不是很懂钻石的级分类吧？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尽量说的通俗些，就是钻石颜的饱和度。”

“嗯，那国内有看上的吗？”秦瑞成端起酒杯来小啜了一。

乔桥沉浸在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瞎了的反省中。

钟蔚这才仔细去看秦瑞成，说实话秦瑞成的那张脸确实没得挑剔，材又大，看着跟男模特似的，再加上上的衣服和饰，又是带着乔桥来这地方吃饭，钟蔚一时没摸清楚秦瑞成的底细，只好糊的说了一句：“应该没什么问题。”

“乔桥的男朋友。”秦瑞成先于乔桥回答，乔桥看了他一，也就没再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大品牌的珠宝商嘛，”钟蔚也笑，“在那儿买图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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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瑞成一下没忍住，噗嗤笑了来，他抓过餐巾着嘴角，憋笑着说：“那方便的话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一个？”

乔桥神复杂地盯着秦瑞成，半晌才问：“那你给他的那张纸条真的能打折？”

“因为我不喜生意，家里也就渐渐不我了。”秦瑞成一脸求表扬，“快说我今天是不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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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乔桥，我真是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还能碰见你，我本来是陪着未婚妻来挑婚戒的。”钟蔚抬看了一那个正在补妆的女人，笑着说，“带着她从黎挑到纽约，都没有合适的，现在又说想要复古一，这才陪着回了国，折腾得我坐着飞机全国跑，又要克拉数大又要颜好看——”

你已经回国了？”

“那需要我给你打个折吗？”

乔桥简直想掩面，她已经有不忍心听下去了。

他装作才看到秦瑞成的样：“噢，这里还有一位，你好，你是——”

秦瑞成送乔桥回公寓的时候乔桥还是于呆愣状态的。

……

当年那个事情其实乔桥早就不在意了，但是看到对方那么若无其事地在自己面前炫耀也仍然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凭什么就认为别人活得一定不如你呢？只是因为当初伤害了别人就觉得自己人一等了吗？

“这个当然要看个人能力。”钟蔚正，“虽然大家是朋友，但是我也要为家族的利益着想啊，我当初也是一步一步从最低级的业务员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