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心情舒畅啊。”

乔桥立有了印象：“角落那盆啊……我看它里面就一截木，就拿下去扔掉了。”

“嗨。”乔桥主动打招呼，“这几天怎么没见你？”

乔桥在心里叹气，今天是她上班第一天，也不能要求别人立就习惯她的份转变，只能慢慢来了。

“对了，我今天生理期，不能喝茶，我喝就好。”不知谁起说了这么一句，其他人也纷纷如梦初醒似的连连摆‘胃不舒服’、‘血糖升不能吃甜’等等理由。略一，秘书室总共5个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喝杯茶的。

“我也没有。”

乔桥被夸得有不好意思：“举手之劳，没什么的。”

一人突然说了句：“咦，那盆‘枯木’去哪儿了？”

她自觉说得有重了，刚要歉，就看到女孩们互相对视一，怯怯：“那……可以麻烦你浇吗？”

“我去给你泡茶。”

“还真是，上午还在啊，怎么不见了？”

年轻的秘书摇摇，“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这么说了，秘书室的气氛才稍微缓和，有人迎上来：“不好意思，请来坐吧。”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成果’，乔桥下楼差。

她一走，乔桥觉得气氛又开始凝滞下来，而且很明显，自己就是导致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

“因为我不是宋总的贴秘书了，现在只一些上传下达的工作。”对方笑得有勉。

“啊？为什么？”

乔桥：“同事之间请个茶应该很正常吧……”

“那我帮你们打印吧。”乔桥看到旁边的电脑屏幕上亮着几个文档，“这些都是明天开会要用的吧？”

乔桥皱起眉：“我只是想帮忙而已啊，用不着一再拒绝吧？”

乔桥不知什么是‘枯木’，但看所有人张的神，也知这盆好像关系重大。

“那是枯木盆景啊……”一人小声，“宋总特意托人从日本拍回来的。”

哪知众人一见是她，都不约而同地噤声沉默了，要么埋敲键盘，要么盯屏幕，刚才轻松愉快的氛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被接连拒绝，乔桥也没有气馁：“那你们要不要喝茶？我知附近新开了一家碑不错的店。”

这回秘书室起了一阵动，女孩们表情惊慌，连连摆手：“怎么能让你买？应该我们买才对。”

路过秘书室时，听到里面传来一连串笑声，似乎正聊得火。宋祁言不在，又都是些年轻的女孩，难免忙里偷闲，互相揶揄着开玩笑。

乔桥听得心，便笑着推开门：“你们在聊什么啊？”

“是啊是啊，请千万不要这么。”

“哇，天台好久没这么净了。”

“不会被偷了吧？快，谁去调下监控。”

“没遵守公司的保密规定。”她明显不像多谈这个话题。

天台确实焕然一新，几十盆整整齐齐，叶上挂着闪耀的珠，鲜艳。

她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神突然变得很奇怪。

乔桥也只能照。

“呃。”乔桥没料到自己这么不受待见，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我现在也是员工啊，没权力扣你们钱的，不用怕成这样吧。”

“是啊，怎么好辛苦你呢。”

乔桥认得这个姑娘，之前是她负责打理宋祁言的生活，也是从她的备忘录上乔桥发现了襟的事。

她特意咬重了‘同事’这几个字。

秘书室的众人大概也没想到她不仅了还得这么快，纷纷嚷着要看，乔桥就骄傲地领着她们过去了。

“乔小，你上来的时候看到了吗？摆在角落的，下面是一个方形紫砂盆。”

“我这边没有……”

“好嘞。”乔桥生怕她们反悔似的一答应，拿上壶就往天台去了。

乔桥‘哦’了一声，隐约猜到可能跟襟有关，就更不知怎么开了，只好沉默。

“你工作的事，对不起……”

“啊对了，我那边的工作都完成了，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吗？”还是她打破僵局主动释放善意。

“不不不，我来就好。”有人唯恐慢了一步似的连忙抢下鼠标，“这些也不急，不用非得今天，明天也是一样的。”

她有意想显示自己‘活利落’，除了浇之外还把天台扫了一遍，清理了所有的尘土和落叶，直得了一汗。

下午，宋祁言去了，乔桥一个人待得有无聊，脆在楼里闲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