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兹对毒品有着比一般人更多的储备知识，可与药剂师比起来，显然还不够看。希尔虽然还不是很接受莉兹，但她不介意科普一下知识。毕竟这可是难得能比过莉兹的地方。

当然包括了综合抗极的天使。

少年，莉兹咀嚼着这名字，少年，听起来恶心至极。

莉兹确实被恶心到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痛恨毒品过。她知所谓制毒制药，其原料早已不只是药草或化学合成，现在有辅助术式、有特殊仪能捕捉无形的东西药，但她没想到能如此令人反胃。

“??如果十九号继续这样下去呢？”莉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是平静的。

键盘的敲打声停止，希尔看着电版眯起睛，似在思考什么。莉兹只能张地等待。

她多恨无力的自己，多讨厌什么也不到的自己。神话里都说鬼愿给予人类力量，这一刻，她愿意付所有的一切去得到它。

伊卡洛斯自治区的毒品等级分为四级，四级传最广、副作用相对低落，二级毒品的成瘾与危害相当可怕，但那些都没有一级毒品来得邪恶而危险。

希尔看起来有些生气，耳朵却泛着粉红。莉兹跟她不熟，不太了解她的反应，但对方并没有不耐烦地甩上门赶她去，那就是她们相得还行吧？

“哼。”

一级毒品独立于二到四级，那是无法被定义、影响范围广泛而恐怖的毒。就是最老练的毒虫，这辈恐怕都没见过一级毒品。二到四级毒品多是针对大众毒者设计，而一级毒品，几乎都是为了某特殊目的而被制作来的。它们稀少而珍贵，一是因为其特殊，二是因为，一旦政府发现一级毒品的影，无论是否为真，都一定会追查到底，销毁一切，效率得惊人。

直到男孩变成少年，少年过了十六岁，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哦，我知了。”

希尔耸耸肩，：“少年用了少年们的无知与情制作而成，神药冥王用了绝望之人的希望药。级的毒与药一向如此。”

制作者会豢养男孩，每天给其喂药，那药能帮助男孩的发育、发情，变得特殊。制作者会把男孩调教成只知的隶，他们会在特殊的房间里过着荒无度的日。房间里的术式会捕捉弥漫在空间里的情，而男孩们的汗、泪、，则会透过仪搜集。

“少年是慢毒品，施打当下药效，没有太大的成瘾。但毒会累积在内，时间越长，神损坏越严重，最后只会依附于某人，会被改造、变得离不开，通常变成这样离死亡就不远了。不过这东西不会损害外表，反而会让人变得更更艳，大概是更适合勾引他人的概念。”

注意到莉兹愈发铁青的脸，希尔难得地停下了滔滔不绝的解说，直接说了结论。

“还有一，”希尔敲着键盘，电版上显示着某分结构，“一级毒品多半针对抗毒耐毒的族设计，所以无论是谁都撑不住的。”

？”

希尔已经大致了解十九号的情况了。莉兹说她找不到给十九号的毒品类，她当然找不到了，这是一级违禁毒品，用上这个那就是妥妥地不他人死活。

对方继续说：“原致死率，这版本我略看了下，毒略减，但致幻与神破坏的程度应当比较。详细我再写给你。”

“这到底是什么？”莉兹几乎是着气问，“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东西？”

莉兹知这些分类标准，但她没想到一级毒品会是如此可怕。而那男人、那死不足惜的垃圾，胆敢给十九号打该死的毒药！

当然，其他原料也不好拿到，只是这个最恶心，希尔特地说来恶心莉兹的。

一些资料及几瓶被到了希尔手上。希尔将瓶打开，小心地用某特殊方式嗅闻气味。她中闪过惊讶，快步走到桌边拿了几个莉兹不太了解的，开始捣鼓些什么。

“依照丽丝的数据，我认为十九号还能再撑十五至二十剂。症状显像的话，大约八至十二剂。不过详细我还需要化验，毕竟这被改良过。”

没过多久，对方恍然大悟，：“这是少年，跟我一开始接到的不同，已经经过几手改良了。”

希尔举起手边莉兹拿过去的一小瓶，勾起嘴角讽刺地笑：“这一小瓶的主原材料，需要至少三个12至16岁的少年。他们必须日以继夜地发情、跟人上床，并且发自内心地渴求，这样析来的原料才有制作的价值。”

离开前，莉兹真挚地看着前的药剂师，说：“谢谢。”

她们讨论了许久，莉兹确实从希尔那儿学到了许多，直到很晚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