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我们每人被拖一个圈，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暴就开始了。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就麻木了，接着脑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地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里了。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吴夫人、我和小吴给拉去，白天，明显地觉到里的匪兵在减少。连续几天过去，里的匪徒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里了。我预到要发生什么。明知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军长和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我的心不禁的越来越急。军长却好像有成竹，待天完全黑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嘴，用杠抬了，又上路了。

了山，四周到都是枪炮声，好像就在边此起彼伏地响起。我多么希望这时候有一枚炮弹落在我们中间，永远结束我们的噩梦啊。可命运好像有意捉我们，挟持着我们的这支队伍在疾速行，而枪炮声却离我们越来越远。军长的队伍足足走了两天，连夜里都没有停下来宿营。待我们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大山。我们停留的地方是在一个山环里，那是很大一块平地，周围都是树木。平地的一侧有几间不知什么人留下的破旧的草屋。我们四个人被带到一间堆满辎重的草屋里，挨着坐在屋角的地上。隔的另一间草屋是军长的指挥，他在那里大声地指挥着匪兵平整场地，搭建草棚作为营房。匪徒们的很起劲，十几天时间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还特意平整了一个很大的场，一个营地就这么建了起来。我们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里，仍然挨着军长住的房。我们的牢房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房上有两个气窗，简直就是一个大木笼。我们就在房的一睡成一排。靠墙有一排大的木桩，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逃脱了被消灭的危险，而我们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步。我们的噩梦还要继续下去。

果然，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象前几天那么张了，他们利用山上下来的一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塘，里面的齐腰，清澈见底。我们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过晚饭，天还很亮，军长、郑天雄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们的牢房。他们把我们从木桩上解下来，把我们都赶到了牢房的外面。我们站在小塘边上，面上能看见自己白的的倒影，我们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什么。军长一扫多日皱眉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塘说：“你们这帮臭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净净，也好伺候弟兄们。”说着指指塘：“都给我下去吧！”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四周盯我们的匪兵，知又将是一番羞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