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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小子也足够了,贾诩垂眸,短暂地出神,脸上平静,却于心里不着边际地感叹:这家伙还挺有资本的嘛。
手中握着的家伙经不住这般挑逗,可怜兮兮吐出些清液。下一刻柱身突地一颤,些许白浊便喷洒在贾诩的前襟、以及张绣自己身下的软榻上。一时间只有释放后的低喘回响在室内,张绣急忙道歉,自己不仅在先生手中发泄而出,还弄了些在他衣服上,实在是可恶。而贾诩面色不改,丝毫没有不快,拢了些将军的白精在指尖,眉头微蹙。
“虽然诩知道,平时你忙着操练兵士和披挂上阵,但阿绣,忍耐太久也不是好事,邪火积聚不散,战场上难免也会无法全神贯注。”
嗯嗯……先生说的自然都是对的。还处于迷茫期的张绣小鸡啄米似地不住点头,自己下意识把方才那句话回放了一遍,才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
等下,先生这个意思是……张绣眨眨眼,还未来得及深想,也没时间让他细想,贾诩一手撑着他,另一手把自己垂落的长发夹在耳边,颜色浅淡的唇瓣愈发靠近。张绣心跳如擂鼓,只觉得先生的唇看着很软一定很好亲,或许看破了他心思所想,下一秒,他便瞧见先生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张口含住了自己的那根。
“先、先生!等一……啊……”
这、这?!张绣面色爆红,几乎脑子也一同烧得短路。要不自己还是晕过去算了……不不不,那不是更丢脸么!先生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这些……而且,怎么就这么轻易便被先生含入嘴里了呢,先生居然不觉得脏……啊啊,这真是……
柔软的口腔,正包裹着他的下身。是难以想象的湿滑温暖。先生的舌过分灵活,舌尖轻柔地划过性器上凸起的青筋,被如此没轻没重地刺激,方才还疲软萎靡的阳具霎时又重新挺立起来,逐渐鼓胀,把贾诩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
他尝试着退出些许,只含住了前端,但还是不满意,于是改成全然吐出,和舔冰淇淋一般舔舐着将军的柱身。
张绣因这快感而飘飘然,被此挟带着几乎冲上云端。又因为是贾诩,是他的先生在为他做此事,羞得他几乎想要就此掩面逃避。大概是今夜实在发生了太多越界的事情,此番亲密,他鬼使神差地低头去看,恰好对上贾诩抬眼。对方一点艳红的舌尖犹停留在柱体之上还未来得及收回,而他自己身为武将视力自然也是一等一,因此连其上黏连的银丝也清晰可见。见张绣的视线黏在自己脸上,贾诩并未感到惊讶或者不好意思,一双狭长狐狸眼微眯,发现他愈发愣怔,于是灰紫眸里笑意愈深,难得显出些捉弄人的俏皮来。
是的,俏皮可爱。张绣心想。宛城其他兵士若是知晓主君如此形容平日淡漠的军师,大抵要打个寒颤。但张绣,宛城君候眼里的军师总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还径直发着愣,贾诩靠得愈近,俯身下来,雪一样的头发落在张绣胸前,微凉。于是将军又从迷蒙的幻梦清醒,军师的手本要盖住他的双眼,停在半空又收回。
“别看……算了,也罢。”
看……什么?他仍未得其解,但已传来衣衫窸窣声响,平日隐于幕后出计的军师从来裹得严严实实,今晚夜色晦暗,月光却亮堂,对方只着纯白里衣,头一次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眼前。当然不至于瘦弱,贾诩作为西凉出身自然也“略通”武艺,肌肉薄薄一层却也无法忽视。加之借两分月色,衬得更加莹白温润,叫人不由好奇触感。
而此刻身形背着光,正逐渐逼近的人,几乎要骑在他腰间。再怎么纯情自然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对接下来要发生之事心有所感,张绣面色通红,目光坚定,带了期待小声嗫嚅:“那个,先生,要不,呃,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