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一直，一直着你。”

“为什么不直接要我笑？”

他耐心哄着：“我不会不喜你。知知怎样，我都会喜。”

“……这样的话，好无情，我也会觉得伤心的，知知。”

“好！”她一把扑他的怀里，双臂收。

“知知，再抱我一次好吗？”

“大哥哥……”她噎着，手在他的手背上摸，“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我知。”

她连忙两手抓了他的手：“吉时到了吗？”

“因为……”

“我会停在这一刻。但对知知的不会。”

“好乖。抱，好吗？”

然后手轻轻挲着她的脸，轻声问：“你怪我吗？”

他苦涩的笑着说：“我以为一直能带走知知的，背在背篓里，抱在怀里，去哪里都带着。”

“会！”

她好像愣住了，泪挂在眶边，呆呆的忘了。

好淡啊。

“我要笑吗，大哥哥？”

“会永远喜你。”

“大哥哥也喜我笑……”

她在他怀里：“好。”

“可我不笑，就会被不喜，我不想要大哥哥不喜我，我不想……”

“怪什么？”

“大哥哥快走吧。”

“不会。”

“再抱一

“骗我……都是这样说的，可是喜是有苛刻的条件的！”

好淡好淡。

“我会想你……”

泪如冰凝，而落。

“学人。”她学着，也破涕为笑，泪朦朦的说：“大哥哥过我，我会永远记得。”

“嗯。”他另一只手也帮她着泪：“吉时又到了，这一次，是要分开的吉时。”

“那在想我的时候，要记得，也许世界上所有人对知知的都是有条件的，但大哥哥不是。永远不是。”

“我喜大哥哥。”

白栀扯了扯嘴角，哭得更凶了：“我想，可我不到。”

“不怪！”她才困惑的问完，就立刻摇：“不怪，不是什么，我都从来没有怪过大哥哥！”

“喜。知知那时笑起来只两颗刚长来的小门牙，睛弯弯的。希望你兴，也因你兴而觉得兴。”他心疼的摸着她的脸说：“所以那时总会假装磕绊。”

“好。”

“大哥哥我。”

令湛不舍的抚着她的脸，苦涩的笑着：“我再看你一。”

“我也很想你。知知小的时候，只需要装背篓里就能带走。我将你背在背后，能受到你的分量，但还是不放心。所以总把你背在前面，看不见路，就总会磕磕绊绊，背篓一抖，你就笑。”

“知知，别推！再抱一抱。”

大哥哥上的味。

然后一眨睛，掉线的珍珠似的泪向下坠落，认真看着他。

“知知不怕，不怕。大哥哥不会。”

“那就不笑了，这样也很好。”

他笑：“小学人。”

“不会不喜你。”

她固执的：“会不喜！”

像要散了。

他声音温柔：“如果知知想的话。”

“喜你，所以会想尽办法的逗你笑。不止是因你笑起来好看，还因你笑是因为开心。”

他用力回拥住她，“我也一直很想知知。有很多话想跟知知说，但……时间不多了。”

她跟着重复：“永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