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驱逐时的那些冰冷的话刺痛。

白栀念了念那名字：“淅川。”

淅川：“啊呜！”

淅川：“天玄门，杀杀杀。非不观，杀掉！杀掉！全杀掉！”

被断掉手脚和日日忍受而喜来的好灵，被反复遗弃，也仍只是想怎样才能回到阿边。

“……”从小就这么疯。

好似那些锥心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白栀两指弹在他的小脑袋上。

“是啊，兴采烈地回到天玄门，给自己起了名字，就叫淅川。这名字是据白栀二字取的，天玄门的师兄们的名字都带，他便要如淅淅小雨，如绕栀之川。”

双手抱住白栀的，脸在白栀的上蹭蹭，睁开一只睛看蹭过的地方，疑惑的：“咦？”

清鸢目光柔和的轻轻落在白栀脸上，看着她那双清冷似月光般的眸，缓声：“阿翡对淅川，如殿下曾对沉衍殿下。”

白栀说：“漂亮小狗。”

开心的蹭蹭，再蹭蹭，抱着她的晃：“哈哈哈……小狗要抱！”

再睁开一只睛看看。

白栀：“她对淅川……”

他摸摸自己的脸，“哇哦”了一声，“脸没有破疮啦，好！你说，我漂亮小狗。”

“时候要到了，心该被摘下来了，她不能让天玄门知她有半颗心在淅川上。那颗心挪生，挪死。”

“是，将他赶师门，他不肯走，阿翡打骂无用，便用自己的命他。”

起淅川这样的名字时，甚至都是不带任何恨。

因与果，对与错……太难论。

蹭她，“贴贴——我要缠着你，一辈和你在一起——”

一段之前写的小剧场：

“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要赶他走？”

“她留在天玄门没有再逃，就是为了让淅川活。”

“因为那半颗心。”

原来竟不是遗弃。

（写都写啦，当然要贴来）

白栀手指在空气里挲着。

“见过。他很争气，忍常人不能忍之苦，接回脉，重塑骨。因阿翡在赶他走时说过，他太过废，不在天玄门，他便努力闯，要证明给阿翡看。”

一觉睡醒淅川变回小时候，记忆混。

他了？”

“他说过，若依着阿翡的格，会叫他小川。小川小川，念时型是笑着的，代表长唤他时也会兴。”

只是阿翡的不似帝女，也不似前的白栀。

是保护？

是个肆意洒脱的小姑娘，若无天玄门，无非不观，无无妄，无那颗心，以记忆中那少女的，该早早哄着淅川同自己结为侣了。

白栀说：“闯得小有名气。”

白栀说：“阿翡应该很不喜吧。”

睛眨眨，得意的摇晃脑，着她的手糊不清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的，我要和结婚！今天和我睡觉！”

“没有，他说那便和一起死，等着阿翡死了去葬了她，然后自己再跟着自杀。”

“不喜，她是少有的‘白栀’里最抵这个名字的。那一次闹得沸沸扬扬，持续了半年有余，最终二人如何说定再不纠缠，我们都不得而知。”

白栀问：“他们自此再未见过面？”

“阿翡亲手将他手脚脉挑断，断他灵，把他丢去山下，他爬也要爬回去。于是第二日阿翡再将他丢得更远，他迷路了，也再有近十年没有再现在天玄门。”

白栀伸手摸摸他的发。

灵海内的那颗紫的元印记带着馥郁的紫述香，没再主动亲近的凑上她，孤单的自己静静待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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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睛，更用力的蹭蹭。

但若真无天玄门的这一切，她无法承受这颗心附着的灵力，也早早便死了，活不到与淅川相识的那一日。

淅川：“小狗要抱！”

?：

白栀不解，“我的一颗心？”

“……她想让淅川活。”

“她有你的一颗心，玄门老祖养着她，就为了这颗心。”

唔嗳？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蹭到？

白栀问：“走了？”

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