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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男口女(H)淅川(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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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的过去



一声远处传来的狗叫声将白栀唤回现实。

她在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和淅川就在院子里。

四周无墙,都是低矮的篱笆,还不足白栀的腰高。

院子里一棵树都没有。

也不单是他们在的这院里没有,云照村里的树本就很少。

没有遮挡物,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院子里要了她。

那些被水缸扩大的呻吟,只要住的稍近些就会全部听到。

她的眼睫颤了颤,手指收紧。

嫩腔也在同时绞紧。

里面还塞着的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肉棒又抖了几下,他抱紧白栀,一只手在她的腰侧来回抚着,被夹得喘息着道:

“……已经都给阿姐了,真的没了。”

白栀深吸一口气,“你的阿姐。”

话顿住。

他用唇贴在白栀的侧脸上,反复的贴,不断地蹭。

白栀默了少许,才接着问,“是怎么死的?”

他所有的动作都一僵。

在她腰上的手指僵硬的收紧。

水中倒影着的他的脸上表情复杂,尤其那双深紫色的眼,像翻滚着怒海,反复浪涌。

“被非不观骗走,被无妄子剖灵根。”

他说着,眯起眼睛,“那时的无妄子还不是无妄子。”

白栀问:“那是谁?”

“现在的无妄子和阿姐一样。”他又开始在她脸边蹭,但和先前的贪恋不同,带着嗜血的危险。

好像下一秒,就会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白栀仍被绑着。

那根肉棒从她嫩腔里拔出来,水液溅的到处都是。

他一把抱起白栀,放她在床上,自己则蹲在床边。

视线里满含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浓浓的爱意,紧紧的注视着她。

白栀身上的衣服又破又凌乱。

反观他,上身穿得仍旧整齐。

因为半蹲,连被淫液染湿的衣服下摆都刚好挡住了。

仿佛刚才在她身上发疯的不是他。

白栀还在消化他刚才的话。

无妄子和她一样的意思是说,他也是另一个被换进无妄子身体里的灵魂吗?

淅川说:“非不观养出无妄子的绝佳灵根,岂甘心只创造出这一个天才?”

白栀道:“于是我是第二个?”

“也许你是第七个,你岂知那个天才剑修不是第二个?又岂止曾惊艳九州的扶渊不是第三个?”

“他这么做的理由呢?”

“谁会知道。”淅川不屑的冷嗤,旋即如平常般笑着,“在阿姐眼里,非不观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等白栀回答,淅川便道:“冷情淡漠,与世无争?”

白栀看着他。

淅川直对上白栀的眼睛:“若真是如此,天玄门如何壮大至今日之盛景?”

见她蹙眉,淅川再道:“你那几个师兄若天生便强,为何愿拜师在他的门下,成为他的弟子?非不观有什么能耐,如何被他们所知?”

白栀:“这些是地玄门告诉你的?”

“地玄门内传的可远比这更夸张。捕风捉影,无风哪来的影?不过——”淅川抬眉:“我说的,都是我经历的。”

“你经历的。”

“你带着我,被非不观骗走。他以蛊惑之词让你对他放下戒心,逐步沦陷,让你心甘情愿的赶走身边所有人,包括我,唯独对他唯命是从。”

“你说过,你因做错了事才会被你长姐赶走。”

淅川:“是他骗我!”

白栀立刻问:“谁骗你?”

“所有人。”

“包括你长姐?”

“若没有她做诱饵,我如何会受骗?”他语气愈重,眸中恨意更浓。

“他们骗你什么?”

“……阿姐。”他眼神一变,痴痴望着她:“我决不能再失去你,我若做错事,给我机会,我都会改的。”

“她赶你走的理由,你不愿说吗。”

“我已经改了,不会再错了。”

白栀凝眉:“……”

他蹲在床边,情不自禁将身体靠得更近,但不敢碰到床。

“松开我。”白栀说。

“姐姐没有其它想问的?”

这和松开她有冲突吗?

淅川道:“当然有,姐姐还没信我。松开你,又要跑了。”

白栀努力凝结灵力,能动,但无法为自己松绑。

“你要绑我到什么时候?”

“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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